“什么?”许建国震惊,“这可是投机。倒。把赚公家的钱啊,被抓到是要坐牢的!”
“谁说不是呢。”许晚秋眉眼间划过一抹冷意。
她爹是个只知道酿酒的老实人,敏感时期关了祖传的酒窖。
之后开始慢慢复苏经济,她们许家是这一片出名的酿酒好手,就被公社下指令开酒窖为公家酿酒,从而减轻从外地进酒的成本价。
这两年虽说重开了酒窖,但就是给公家打工,是拿工资的,供给公家的酒水也就收个成本价不赚酒钱。
可高小莲那个贪心的女人还想再压成本价,仗着她已经嫁到赵家,拿她在赵家的处境逼许建国给供销社的酒每坛成本再压低一块五,每年光差价都能赚一百来块!
许建国想不出办法只能在原料上压成本。
后来被公社的人发现,高小莲撇的干净,许建国给公家酿酒的活不仅干不成了,还蹲了几年监狱。
高小莲没了这么大一块肥肉,对她的假客气也没了,露出恶婆婆的真面目。
“怪不得,我还奇怪高主任怎么突然就看上你做她家儿媳妇,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许建国突然反应过来:“那你让贺远峥过来提亲是。。。。。。”
许晚秋接过话茬:“就是让她死了这条心,她自己想赚公家的黑心钱我们管不着,但不能把我们家拉进去!”
“可这事你怎么知道的?”许建国问。
许晚秋编瞎话不眨眼:“我昨晚跑到镇上在供销社外面偷听到的,爹,这事咱就当不知道。”
许建国欣慰:“对,是不好放明面上说,姑娘长大了啊!”
刚感慨完,许建国一转眼就开始盘算给她准备嫁妆的事了。
许晚秋失笑,她前世的心大多少遗传了她爹。
幸好,上天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守住一切。
。。。。。。
第二天一早,许晚秋就被院外嘈杂的动静吵醒了。
她爹喜出望外的在外面叫她出去。
“晚秋!小贺提亲来了,你快出来!”
还隐约听见四邻惊叹的声音——
“我的天,这么大两刀猪肉!得有十几斤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