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弥想跟他调情,他当然配合。
“杀得全没了活性才好,不用一戴一套。”他掀起嘴角,语气痞得不行。
“靠。”安弥抓起枕头丢他。
陈聿接住,拎着枕头朝她走过去,顺势将枕头垫在她腰后,搂着她吻下去。
对于接吻,俩人都像上了瘾,一旦吻起来就很难停下。
在家里,光是接吻是不可能的。
吻着吻着,陈聿开始脱衣服,脱自己的,也脱安弥的。
安弥推开他,“我说,你不是还要赶航班?”
陈聿没有一点要收手的意思,哑声开口:“晚点又不是不行。”
安弥这才想起来,他坐的是私人飞机,是可以等他。
“还有问题吗?”陈聿问着她,手上却已经继续扒她的衣服。
这人真的一点儿不克制。
由着他胡闹一场,安弥送他去机场。
在车上,她又被亲了一路。
陈聿像一点儿都舍不得跟她分开,但他走的时候却挺干脆的。
安弥坐车上看着他的背影,表情挺不爽,心头想着:
行啊,头都不回一下。
这还是他们在一起后头一次分开这么多天。
也是神了,她刚腹诽这么一句,陈聿就回了头。
这男人,就爱吊她。
等他进了航站楼,安弥打道回府。
路上,她收到一个电话,安远山打来的。
安远山八百年没给她打过电话,所以她接了,开口第一句:“有事?”
安远山有些疲惫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想跟你谈谈。”
“有什么是电话里不能说的?”安弥态度冷硬,“我并不想看到你这个杀妻犯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