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这个人给钓起来,才好拿下。
“殿下…知元…从未做过这种事情,所以并不会…殿下…”
说的有些停顿,夏知元脸颊浮起层层红晕,双手抓住自己的披风一角,摩擦着上面的刺绣。
低垂着眼睫毛,不敢直视赵长霖的样子。
她这副模样甚是可爱,赵长霖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手上的皮革护甲,这只不过是用来练箭术的时候防止伤到手的。
但这样的护甲说不定会蹭破夏知元的皮肤,而且也不方便牵手。
红绳渐渐从黑色的皮革上脱开,垂落下来,她双指的速度非常快,修长又灵活,指尖抵着红绳系的死紧的绳结,只是轻轻几拽,便迅速脱开。
将自己的护甲递给了一旁的黑色影卫,赵长霖的手掌再次伸到了夏知元的身前,或许是因为佩戴护甲的时间久了。
所以赵长霖的手掌上有些许的红痕印子,可还没等得及夏知元仔细看清楚,自己犹犹豫豫伸出的的手掌就被一把抓住了。
“不会的话,可以一点一点教你。”
“不过呢,外面夜风寒凉,还是不要久待为好。”
紧接着,夏知元就完全被赵长霖给带领着往前走去,两人十指相扣,融在一起,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彼此的温度。
“殿下就这样随意的带走知元,不怕陛下责罚吗?”
这句话,若是换成旁人来问,估计此刻早就人头落地,可这句话是她问的,又显得那么合理。
脚步停顿,这次赵长霖并没有松开一直握着夏知元的手,反而是有些任性的将人往前一拽,夏知元踉跄了一下。
不过完全主导的赵长霖并没有使她摔倒,反而在关键时刻扶了她的腰一把。
“父皇不会因为你责罚于我。”
这话虽然不中听,但夏知元知道殿下说的是实话,也是,自己左右不过只是一个侍郎之女。
“但若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于你。”
“民间有一句俗语怎么说来着,强扭的瓜不甜。”
错了。
她一直以来都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可不知为何如今看到夏知元的眼睛,却并不想勉强她。
就像是一个大限将至,病入膏肓的躯体中,装着一个生机勃勃的灵魂。
这样的人,反而越能勾起赵长霖的探究欲望,和征服欲望,无时无刻不想着将她一层一层剥开看看里面最真实的心脏。
究竟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