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弛让凑了过去,不太满意地皱眉:“他就是饿了吧,他才是故意的。”
“……”温迎无语,“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我哪里幼稚了。”
“你刚才跟他说什么呢?”
“……”陈弛让沉默下来。
她看着他那副模样,就知道这人肯定没说好话。轻哼一声,她转过身,将衣物外套向上撩直肩处。
温迎从怀孕到孩子三个月,水水在她肚子里很乖,孕吐少,睡觉还行,身体没过多走样,顺利得不可思议。
但陈弛让仍旧谨遵医嘱,整一年多,吃斋念佛,色即是空。
就是有点儿苦了她的嘴和手。
此刻香肩半露,若隐似现,淡淡的香气伴随着奶味,勾着他心脏快了好几拍。
他换了个正面的位置。
却没想到温迎低着头,又转了身,将背面对着她。
陈弛让挑了挑眉,意识到什么:“在害羞啊?”
温迎红了下脸,小声道:“什么啊。”
他凑过去,眉眼凝着几抹亮亮的光晕,将害羞的她装在瞳孔里。
在一起这么久,除了目光多了深邃和沉稳,他还是和读书时一样年轻好看。
温迎就算生了水水,还是和以前一样胆小害羞。
只要被他专注地看着,脸颊便红得彻底。
“你不工作吗今天!”她着急地问,将外套遮挡他的视线。
“没有啊。”陈弛让说,“大家今天非常默契,没来打扰我。”
“打扰你摔儿子吗?”
“……”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陈弛让又凑了过去,拿指腹扫了扫水水那片如扇子的眼睫,嘀咕:“怎么还没吃完。”
水水在这时睁开水灵灵的大眼,忽然将他看得一愣。
“我感觉他好像瞪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