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袖摇了摇头:“不是,只是萨满预言过王上的命格。”
我很是好奇,问她:“嗯?那萨满怎么说的?”
萨满就是女真这种北方民族的信仰,好似大周信奉佛祖一般,大周将这种信仰称为“巫”,并不是特别喜欢萨满这种跳神祭祀的方式。
甄袖如实道:“这样的语言并不能传出来,只是太后因此而不喜欢主子,那么想必也不是什么好听的预言吧。”
我们在这个地方呆了许久,久到风已经快要浸透了我的斗篷,方才往回走。
翌日清晨,头果真有些昏昏沉沉的,心中大呼不妙,唤甄袖进来,叫她把那个年轻的大夫请过来。
“格格!听说你病了?”
大老远的就能听见扈尔汉的大嗓门,嚷嚷的恨不得全部落都听得见。
我深觉头疼,揉了揉额角,扈尔汉便推开门进来。
“怎么了?我把寨医给你带来了。”他一巴掌拍了拍那个年轻男人的肩膀:“快去给格格瞧瞧吧。”
他眉眼弯弯,笑得温和:“来吧,夫人伸手。”
我闷声咳了咳,将手伸出去。
他把帕子展开搭在我的手腕处,静心触及,没有人敢说话,就连一贯大嗓门的扈尔汉也闭了嘴。
良久,他终于出了声:“夫人没有大碍,多休息些就行了。”
“咋?是什么病?”扈尔汉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夫人没病,就是车马劳顿累着了。”
“哦哦,那夫人多休息,我先去前边操练兵马了。”扈尔汉对我说道。
扈尔汉走后,我看着年轻男人,说道:“蒙先生两次诊治,还未请教名号。”
他淡淡道:“乡野村夫有什么名号,名字是杜凤,夫人叫名字便可。”
我温和笑道:“还是唤一声杜先生方好。”
看来这个人是中原人,果然和我猜测不错,只是他为什么委身在蒙古部落里,却未可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