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回家。”
陆忱宴一怔,喉结滚动,再开口时已经染上了几分低哑。
“好。”
吉普车朝着远离营区的方向一路驶去。
陆忱宴却原地站在营区门口的树下,久久地凝视着。
身后有道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谢行简宽厚的大手拍了拍陆忱宴的肩,淡淡道。
“忱宴,人都走远了,还不回魂?”
陆忱宴回过神来,拍开谢行简的手。
他最后看了眼吉普车离开的方向后,率先迈开长腿朝着营区内走去。
“你怎么来了。”
男人嗓音淡淡的,里面也没什么询问的意味,显然只是要扯开刚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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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简英挺的眉头紧蹙,越发对陆忱宴反常的行为感到万分疑惑。
他迈步追上陆忱宴的步伐,压了压军帽,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告诫他。
“就算是被逼无奈跟她结婚,你做得也够多了,又何必对一个不爱你的女人那么好?”
陆忱宴睨他一眼,知道谢行简这个发小也是关心自己,便耐着脾气又解释了一句。
“不是被逼无奈。”
陆忱宴嗓音仍旧淡漠,但和往日里的威严万分相比,此刻的语气听起来甚至算得上是温情。
“我觉得南漾很好,和她过日子也不错。”
谢行简放缓脚步,眼底的疑虑非但没有因为陆忱宴的话而有所误解,反而变得越深。
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陆忱宴在出任务时受了严重的弹伤。
流得血都快把衣服给染红了,但他就是硬挺着不说,要求先治疗他手下的兵。
最后还是他失血过多,面白如纸得都快要昏过去了,别人这才发现异常,赶忙将他送进医院这才捡回条命来。
有了这么个前车之鉴,因此谢行简合理怀疑,陆忱宴这次结婚也是。
虽然有不满,但还是因为自身强大的责任感,而忍着不愿意说罢了。
更何况他那个新婚小媳妇长得那么漂亮,一看就不像是能受得住军婚寂寞的人。
谢行简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莫名有种陆忱宴被这漂亮小女人蒙骗迷住了心智的错觉。
他敢肯定,南漾不是个安分的角色,陆忱宴后面绝对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