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还是不想说。
南山弥弥:“如果是有关津美纪的话,你应该说出来,她有权利知道前因后果。”
一个事件的主要受害人如果连自己受害的原因都不知道就被人保护的话,不管是她自己还是保护她的人都没有办法获得健康的成长。
纠结了一下,主要是因为明确的知道自己肯定是拗不过南山弥弥,惠还是把原因说了出来。
“那家伙说爸爸带着我和津美纪两个拖油瓶入赘,是个废物,还说……说津美纪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是给我准备的童养媳。”
说完这句话,惠自己都觉得很难受,那种恶心的感觉隐隐藏在喉咙里面要出不出的。
南山弥弥站了起来,问津美纪:“你听到了?”
津美纪点点头。
“生气吗?”
“嗯,生气。”()
那你觉得惠打他打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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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美纪犹豫了一下说:“虽然我很生气,但是打人还是不对的。这种事情只要他给我道歉就好了,用不着打他吧。”
南山弥弥摇摇头:“不,如果没人打他的话他是不会道歉的,你看,他现在也没有道歉的意思。”
她指着胜村阳太一脸倔强的表情给津美纪看。
“不过,”南山弥弥话锋一转:“惠打他确实是惠的不对。”
胜村阳太的表情一下子显露出了胜利的喜悦。
他就知道,这种事情最后都是会由对方道歉结束的,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
“惠错在,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就私自动了手。他应该……”南山弥弥牵着津美纪的手走到胜村阳太的面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然后,让你亲自动手才对。”
南山弥弥抓住津美纪的手,对准胜村阳太那张青紫的脸,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暴力会给人带来快感,语言的暴力会,行为上的暴力也会。”
南山弥弥冷眼看着被打了一下之后开始哇哇直哭的胜村阳太:“他在你的身上通过语言暴力获得了快感,你就要从另一个地方找回来,并且要找回来的更多才行。”
“津美纪,不能退,不能妥协,每一次息事宁人的退让都是在丧失自己尊严的主权。”
然后她又转头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的南山惠说:“如果下一次是你遭受了侮辱,那你可以也应该第一时间找回来。但是如果是别人遭受了侮辱,不要代替她,惠,你要记住,尊严是只有自己才能守护的东西。”
南山弥弥抓住嚎啕大哭的胜村阳太的领子,把他拎了起来,对津美纪说:“来,自己打一次吧,刚才那个算我打的,不作数。”
津美纪看了看自己有些泛红的手掌,方才那一巴掌带给手掌的灼热感还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