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傅九衢慢条斯理地托住衣袖,重新写画。
知道了。
段隋眉头一蹙,犹豫道:爷若不出手相帮,这回她怕是骨头渣子都剩不下来了……
傅九衢:那不更好省了我的事。
啊段隋大惑不解,孙怀看他一眼,上前为主子添了些热水在青瓷盏里,眼皮垂下,爷当真不管啦
嗯。
这哪里使得不为张小娘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也得为郡王的病着想啊
孙怀腻着脸笑,爷要是不便出面,小的可走一趟……
多事。傅九衢脸色寻常,语气甚至带了几分看好戏的嘲弄:她若真有本事,用不着我出手。若没那本事,哼……
傅九衢将狼毫搁在笔架上,漫不经心地瞄向孙怀:那她说的那些话,如何信得
如果铁蛋都治不好,如何治得了郡王的暗疾
孙怀恍然大悟,郡王英明。
段隋重重点头,也幸灾乐祸:这丑女人害死张都虞候,活该她吃些苦头……
傅九衢挪了挪镇纸,将冷金笺压牢实了,这才起身拢了拢妖艳至极的银红狐裘。
孙怀,备马。
孙怀纳闷地问:爷,咱要去哪儿
傅九衢面色淡淡,今日是行远的头七,去拜祭一下。
孙怀偷瞄一眼主子的脸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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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开始修《锦衣玉令》的出版稿了…………本以为不用修的,啊,工作又来了。希望我能在半个月内搞掂~~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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