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怀看自家主子爷都快气死了,赶紧笑吟吟地补刀。
小娘子,金盏的名字是郡王起的,可不好乱改。
辛夷正色点头:明白,回去了你们怎么叫都行。在这里,就由着孩子们喜欢吧……
啪!傅九衢拍桌子。
惯你的毛病。小张氏,你当真以为本王治不了你是吧
辛夷睁大眼睛,不就是猫的名字吗至于吗。行行行,金盏,金盏,别说叫金盏,郡王就是叫它银盏铁盏宝石盏琉璃盏我都没有意见。
傅九衢气极反笑。
好,你好样的。
他重重哼声,起身大步出门。
孙怀笑着跟上去,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傅九衢一脚踹过去,混账东西,你聋啊。带上金盏,回府。
是,是是是。
孙怀就着,摸屁丨股瞪辛夷,苦哈哈地转身去找猫。
段隋匆匆从院门进来,恰好碰到主子一脸怒气的样子,怔忡一下,九爷……
看他欲言又止,傅九衢就来气,说。
段隋小声道:国舅爷来了,正往这边走呢。
傅九衢回头看一眼辛夷家的大门,冷冷哼声。
他来如何爷还得放鞭炮迎他不曾走,回府!
……
这天傅九衢是黑着脸走的,和曹翊面对面碰上,也没个招呼,就像谁欠了他钱似的,周遭十丈内全是冷气。
孙怀拎着猫,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一路走一路劝主子消气,不要跟一个村妇计较……
曹翊来了也没有进屋,在门口问了辛夷几句关于那个盗贼的情况,便去吕家了。
于是乎,张小娘子开罪了广陵郡王,又惹得曹都指不快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尽人皆知。
被禁足在家的曹大姑娘听闻消息,开心得连吃三大碗饭,活活把饿了几天的胃撑得疼痛难耐,大半夜传太医。
笑的笑,嘲的嘲。
而汴河水鬼到底是不是王巨,是不是真的已经伏诛不会再出来作恶,也成为了人们讨论的焦点和恐慌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