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爱怜地摸着我的肚子,轻轻的亲吻着。
我被他惹得一阵反胃,又趴在厕所里干呕了许久。
第二天,我跟着石雪去了一家建在郊区的二层洋楼。
屋内铺着白色的软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踩上去软绵绵的。
大师坐在蒲团上,一甩拂尘,捋着胡须说了许多。
大致意思是,我现在身上的邪气太重,但是这些邪气并不是我本身自带的,而是与邪物相处时间长了沾染上的。
我与丈夫几乎朝夕相处,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末了,大师给了我一张符纸,说把它放在邪物的枕下,若七七四十九日以后仍不见效再来见他。
“大师,我还想问您一个问题。”
“缘主请问。”
“如果我想一直待在那个邪物的身边会怎样?”
大师手一抖,险些扯掉半撇胡子。
“咳咳,邪物最擅长蛊惑人心,若是不尽早除去会酿成大祸。”
石雪也在一旁劝道,“然然,大师说的对。况且只是一张符纸而已,如果文溪没问题,也不会对他怎样。”
于是当晚回家,我把符纸塞到了丈夫的枕套中。
自从丈夫变得不对劲以后,我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至少每日不用再小心翼翼地看人脸色,更不用承受着无休止的折磨。
现在的丈夫,除了对孩子的期待有些痴狂,以及会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对我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我甚至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日子。
临近年关,石雪说她自己一个人过年太无聊,邀请我和丈夫一起去她家过年。
这些日子丈夫向来顺着我,但是唯独这一次,丈夫拒绝了。
“姐姐,这是我们最后一个两个人的新年了,我不想有人打扰,好不好?”
我自然是答应的。
丈夫看到我同意以后开心的像个孩子,很难想象这是打我七岁的人。
他欢天喜地的从冰柜里又拿出一块冻肉开始做饭。
自从丈夫开始做饭以后,每顿都有红烧肉。
即便这个菜没一个人吃最后被倒掉,他也依旧坚持地做着。
还有那个存放冻肉的冰柜,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买回来的了。
明明家里有冰箱。
趁着丈夫在厨房里忙活,我好奇地凑到冰柜前,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出来,按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