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石雪半拖半拽地再次拉到了大师跟前,大师一捋胡子,一副大惊失措的模样。
“不好!那个邪物竟然比我料想的要高明许多,不好不好。”
石雪一脸担心,“大师,我朋友是怎么个不好法?”
大师指着我的腹部。
“邪胎出世之刻,便是缘主丧命之时。”
“嫣然,你听到大师说的没有?这个孩子不能留啊!”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二人,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如此陌生。
我惶恐地朝后退去,发出了绝望般的嘶吼。
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在医院,石雪陪在我身边眼里满是厌恶。
小腹处的坠痛提醒着我现在的处境。
“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怎样了?”
我试图坐起身,四肢却被束带捆在床上。
“孩子?就凭你也配生文溪的孩子?”
“石雪!”
我挣动着身子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只不过是与医院相似,但并不是真正的医院。
窗子与门上安装了细密的防护网,房间里所有的陈设全部用防撞棉包裹着。
这是一间精神病院。
我对这里很熟悉,似乎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
“啊——”
我反抗着,尖叫着。
然后进来了一名中年那人,对着我的手臂扎了一针。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晰的记忆涌入脑海。
我叫谢嫣然,大学毕业后,用了八年时间拥有了一家上市公司。
但是一个人永远学不会满足。
当有了金钱就想要地位,有了地位就开始幻想着爱情。
我也不能免俗。
三十岁那年,我遇到了文溪。
那时他刚刚大学毕业。
他的学历在一众人群中脱颖而出,但是我第一眼能够注意到他是因为那过人的长相以及他身上的气质。
青涩懵懂又不失少年人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