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琛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扭动会怎么样,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他不断地把她往上顶,顶得灵魂都要出来了。
泪珠子不断滚落,传统的姿势用过之后,姜白琛把她翻身,从后面进入,后入的姿势太深了,而且对她来说跪在床上并不舒服,她在不断地跟床单摩擦,哪怕床单再柔软舒适,也免不了膝盖红了。
肉茎进得太深了,她半跪在床上,低下头就能看到姜白琛也一样跪着操她,看不到人,只能看到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手真好看,可惜舔不到,只能看着。
程言久舔了舔嘴唇,能看着也不错,如果姜白琛不要进得那么用力的话,也许她能够看得更专注一些。可是他每次都那么用力,她都快被操得背过气去,肉茎的棱角擦过敏感点,双腿都软了,她好像又到高潮了。
在此之前程言久并不知道自己会那么敏感,是因为那个人是姜白琛吗,自己肖想了那么久的人居然真的会和她做爱。
这种感觉有点像是,自己梦里的人忽然有一天到现实里跟她谈恋爱的感觉差不多,美梦成真。
忽然有些不真实,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适应姜白琛冲撞的力度,她趴在床单上想着,会不会只是自己做了一个春梦,然后姜白琛来到她身边跟她做爱了,还是说她来到自己的小说世界里面了?
肉茎再次擦过敏感点,她夹紧了肉茎,不知道姜白琛是不是故意的,之后每次都擦过敏感点,她每次都在高潮的临界点上,就差一步,可她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只能都忍下来,不自觉鼻尖一酸,泪珠啪嗒啪嗒往下落。
姜白琛注意到她哭了,可是她刚才就在哭,把人翻过身后,发现哭得确实厉害,鼻尖都红了,可是下身的水流了那么多,她也是爽到的,而且把他夹得那么紧,肉茎拔出来都有些困难。
他耐下性子问:“怎么了?”
“难……难受。”她吸了吸鼻子。
姜白琛把她抱起来,柔声道:“哪里难受?”
肉茎进得更深,顶到子宫口,她抿了抿嘴唇,也不知道怎么说,下面难受,穴里难受,还是哪里难受,她说不出口。明明写文的时候这些词信手拈来,但真的在姜白琛面前,就说不出口了。
她收缩小腹,甬道忽然紧缩,让姜白琛眉头微皱,他好像忽然明白她的意思了,还没满足她,没有让她到高潮,所以难受了。
其实姜白琛是故意的,刚才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肉茎都胀大了,在里面多插一会儿才能舒服些,她每次高潮都夹得太紧了,要不是撤出来比较快,说不定马上就射在里面,他可不想射那么快。
明明是不愿意的,当初经纪人让他来的时候百般不愿,其实现在也没那么情愿,只是当成工作,反正她不是想和自己做爱吗,那就完成任务,她既然答应了一个月,在给了那么多资源后也没反悔要加长时间,那就坚持这一个月就够了。
旁的他都管不着,只要这一个月。
但姜白琛不得不承认,和她相处很舒服,她会自己找事情做,不会来干扰他,当然,如果打游戏的时候不要忽然过来亲他就更好了。
和她做爱也很舒服,虽然哭得厉害,但是每次都很主动,像是想被他操很久了,自己积攒已久的性欲都在她身上得到了释放,连带着的还有压力,好像做完一次之后,心里也没那么压抑了。
抽插的力度忽然变大,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恍惚间程言久觉得都过了那么久了,他的速度也差不多要慢下来了,但是没有,他还是保持着原本的速度和力度。
子宫口被撞击着,酸软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她挪动了一下,感觉腰已经酸软,根本没办法抬腰迎合他,姜白琛似乎注意到这一点,垫了个枕头在下面方便他的抽插。这下子根本不需要她动,深入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