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昨晚不是要用水吗?
我去院子里替你烧水可好?”
梁靖现在一副献殷勤的样子,围着宁明歌转,宁明歌被他这么一闹,将二人先前的不愉快彻底抛之脑后。
宁明歌被梁靖这么一问,是觉得身上有些黏嗒嗒的,“嗯,我想洗个澡。”
农村院子里的想要用水不必葳蕤轩里,随时有婆子伺候着。
舅舅家里沐浴都是用的土灶,需要准备许多柴火,还要一个人在边上不断试着水温。
梁靖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我去给你烧水!”
宁明歌从房里推开窗,看到梁靖像个得胜的将军,一路雄赳赳去了柴房,“噗呲”笑出声来。
宁明歌最终还是没能在早晨洗到澡。
梁靖这边正卖力地劈着柴,舅舅从屋里赶忙客气制止了他,“你赶紧去屋里吃早饭,哪能让你劈柴,熏松覃的柴火我昨天就准备得七七八八了。”
梁靖和舅舅在院内客气着,就看到舅妈、宁明歌在屋内招呼他用早饭。
看着明歌似笑非笑的脸,梁靖反应过来,明歌这是想要他在舅舅面前留个好印象。
梁靖没有第一时间放下斧子,而是转移话题道:“烘干松覃,要多少柴火?”
舅舅:“前前后后要烘好几批,那后面院子墙角下的柴火,差不多都要用完。”
梁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早饭过后,梁靖就自觉地开始劈柴。
舅舅还准备客气,被舅妈一把拉住,“人家新女婿上门要表现,你还不懂吗?”
杜松柏想到当初自己第一次到丈母娘家,把家里三口大水缸都挑满了水,随即回味过来了。
杜松柏:“你说这孩子,咋这么上道呢!
明歌的眼光真不错,比我那个妹妹眼光好一万倍。”
杜松柏想到自己的妹妹,眼神一暗,转移话题道:“既然柴火准备好了,那就开始熏松覃吧!”
新鲜的松覃很容易变质朽坏,需要尽快烘干。
昨天夜里他们已经把摘来的松覃拾掇干净了。
宁明歌因为扭了脚,只能留在院中。
她看着梁靖利索地批完柴火,又去挑水,还抽空喂了院子里的鸡。
宁明歌:“你说我们若是留在村子里,就做一对乡野夫妻如何?”
梁靖:“我是无所谓。反正前十几年都是那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