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一个眼神,喜儿带着丹桂有意回避到远处。
梁靖先深吸了一口气。
他缓缓开口:“明歌,我有事情要和你坦白。”
宁明歌望着他,等待下文。
梁靖:“我在梁国公府找回之前,曾任江南道督察御史。后来梁国公府找到我,都察院顺便将我调任顺天。”
宁明歌:“所以你不是猎户?”
梁靖无奈解释:“当时我正在巡视下县屯田的情况,人在郊外只能便宜行事,没想到闹出乌龙,我也懒得解释。”
宁明歌有些理解他。
梁国公府找到梁靖的时候,连亲生儿子是干什么的都不彻查清楚,就单方面把人带了回来。
他们骨子里就傲慢觉得,梁靖不靠出身,只能沦为最低等的猎户。
只是宁明歌现在有些难堪。
江南道监察御史,正七品官。
梁靖绝对不缺钱。
想到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就像可怜一个乞丐,在他碗里丢了几个铜板。
铜板叮呤当啷在碗里响得惊人,才后知后觉对方拿的是个金饭碗。
梁靖紧盯着宁明歌的神色,手下意识地搓着衣角,他在怕!
怕宁明歌翻脸。
他不在乎梁国公的嫡子身份,因此开始的时候,也不在乎宁明歌这个硬塞给自己的未婚妻。
明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重要了呢?
是她用聘雁换来的银两,告诉他穷家富路的时候?
还是她一次次挡在自己前面,为他冲锋陷阵的时候?
宁明歌只是问:“那聘雁,真的是你亲手猎来的?”
梁靖:“当然!绝对没有假手于人!”
其实这个问题意义不大。
宁明歌现在只恨自己太一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