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公结实的胸膛岂是她一个女人能撼动的?
最终许墨雪伏在梁国公的肩头,院子里仅留下她凄婉的哭泣声。
良久之后,许墨雪抬头看着昔日的情人,祈求道:“梁郎,迟到二十年的承诺,你也该兑现了。
你把我纳进府里吧!”
梁国公一把推开怀中人,怒目道:“原来这才是你真实的目的,什么想怀之!都是假的,你还是贪图梁国公府的权势。”
许墨雪不敢置信地看着梁国公,“我贪慕虚荣?若我真的贪慕虚荣,二十年前我为何不等你来接我进府?
我不过是思念儿子。
你若不想给我一个名分,那我写卖身契与你!
为奴为婢都可以,只要你让我留在怀之身边。”
梁国公看着面前的女人,想到的却是梁靖那看陌生一样的眼神。
这是面前这个女人,害得他和梁靖父子离心!
不然今日他便该站在陛下身后的高台上!
梁国公:“我问你,你将自己与徐慧的孩子调包,我可以认为你这个当娘的想要给儿子某个前程,但是靖儿何其无辜!
他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婴儿,你为何不肯将他带在身边,好好抚养!”
许墨雪:“谁说我没有抚养他?若不是为了养他,我何必嫁给后面的丈夫。
他日日喝酒打骂我,若不是看在梁靖还小,我早就跑了。
我在那个家里面生生挨了五年,五年!”
梁国公一时语塞,许墨雪不过三言两语,他几乎可以想象到一个身上女子带着一个儿子,在外面受尽委屈,不得不匆匆嫁人找个依靠,却又所托非人!
梁国公再次仔细打量眼前人,她眼角的皱纹、不复光泽的肌肤,都在告诉他一件事。
许墨雪这些年过得并不如意。
梁国公似乎是于心不忍,终于是松口了,“靖儿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你,若是被他认出来——”
许墨雪:“绝不可能,我这些年变化太大了,再说那时候他还小。”
梁国公仔仔细细打量了面前这个满是欣喜的女人,“也罢,跟我回去吧!”
许墨雪搂着梁国公的胳膊,兴奋地巴结道:“梁郎,我就知道你绝不会……弃……我……”
许墨雪再没有力气说话,因为一把匕首狠狠插入她的后背。
梁国公看着怀里生机一点点消失的女子,眼神中全是冰冷,“抱歉,怀之不能有你这样的生母。靖儿已经成材,我不能再因为你让我们父子离心。
只有你死了,一切才会回到正轨上。”
梁国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终于一切都尘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