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电话被直接挂断。
沈非晚放下手机,抬眸看着镜子中精心打扮后性感妖艳的自己,都觉得讽刺得很。
她和傅时筵结婚三年。
当年一次意外,她爬上了傅时筵的床,又恰逢傅时筵和白芷分手,阴错阳差之下,相看两生厌的他们被傅家逼了婚。
她做了他三年的隐婚太太。
一纸契约的婚姻,没有多少感情可言。
唯一还能证明他们之间关系的,就是这每月一次的“夫妻合法日”。
但显然,他今晚不会回来。
沈非晚也没有要等他,她干脆利索地脱掉了红色真丝吊带睡裙,换上外出服,开着骚包的兰博基尼潇洒出门。
夜宴是蓉城最大的娱乐会所。
纸醉金迷的环境很让人上头。
沈非晚开了间VIp包房,点了十个男模陪她喝酒。
于此。
傅时筵手机上的短信提示音频繁响起。
他看着“夜宴会所”的消费单,眼眸中闪过一丝烦躁。
“时筵,怎么了?”白芷躺在病床上,虚弱地问他,“你要是忙就不要陪着我了,我一个人在医院也可以的。”
白芷今晚给他打电话说她回国了。
还说机场粉丝有点多,她刚和经济团队解约,没有保镖不敢出去。
最重要的是,她还发着高烧,头晕得厉害。
傅时筵去机场接的白芷。
他环抱着虚弱的白芷走出机场,将她送到了医院。
沈非晚给他夺命一般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陪白芷做身体检查。
此刻才把白芷安顿好。
“你安心休息,这里我已经安排好了,粉丝媒体进不来,有什么事情可以叫医生。”傅时筵说。
“好。”白芷微微一笑。
傅时筵转身离开。
“时筵。”白芷对着他的背影,小声叫着他。
她说,“我还喜欢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