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轻声笑了笑,不期然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眸。
亲爱的小朋友,我叫阿不思·邓布利多。
来块柠檬蜂蜜糖吗邓布利多变出一块琥珀色的方糖轻移到风暝面前。
英国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变形课教授。
听到他名字的时候,风暝快速在记忆汇总匹配上他目前的身份,她随即行礼问好,邓布利多教授,您好!我是多丽斯·诺托斯。
琥珀色的柠檬蜂蜜糖入口即化,优雅礼毕的小朋友只觉得口中又酸又甜,混合在一起又恰到好处的可口。
邓布利多半眯着眼抵抗柠檬蜂蜜糖的酸甜,就听到诺托斯家小朋友欢快的道谢声音,邓布利多教授,谢谢您的糖!他问道,感觉怎样味道如何她予以最高评价,好吃,不甜。
诺托斯家族一贯的少言有礼,此刻一句真心的感谢却引起了邓布利多的疑惑,不甜邓布利多教授,这是什么糖多味豆。
我尝尝……唔,是玫瑰味道的,有点像上关玫瑰,清香馥雅。
唔……是椴木味道,还好不是耳屎味道。
丝缕糖怎么样银丝如缕,有点太干硬了。
但比不上柠檬蜂蜜糖,那个更好吃些,我觉得。
当然啰,这是蜂蜜公爵的最新品,我收集的限量版呐。
风槿结束一分钟的布阵,转身看向风暝。
哎!她家的小孙女和阿不思·邓布利多熟悉地仿佛爷孙两个,其乐融融。
比起风暝最初是个家族的小大人,她还是更喜欢逐渐有孩子气的风暝。
七岁为一坎,至少在接下来的四年,她不必担心风暝慧极必伤的早夭预兆。
生了!生了!咔嚓。
新生的欣喜与铁锈味的血液杂糅在一起。
防护咒最后一丝的感应破裂碎去,风暝猛地转头看向声音那个方向,一双枯瘦的手推开门,老式大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有人走出来了,是个年轻的、面部轮廓鲜明的女人。
邓布利多认出她是科尔夫人,如今的她比记忆中的更年轻些。
科尔夫人正快步准备将木桶里的血水倒出去,察觉大厅阴暗处那边有什么,她随意看去,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宛若鬼魅幽灵。
啊!我的,上帝啊!科尔夫人被吓得手上失去了紧握的力气,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只一息的寂静时间,邓布利多的昏昏倒地咒语、风槿的悬浮术法同时击中了科尔夫人。
浮动在空气中的血水重新回到了木桶里,随即稳稳当当置放在科尔夫人身旁。
风槿和邓布利多交换了个眼神,显然,大家都不想太多人看到接下来的事情。
另一位年轻的女子和科尔夫人对称昏睡在木桌上,风暝跟在风槿身后,走进了这间临时的产室。
浓郁的血腥扑满了风暝的呼吸,屋内的陈设极其简洁,一张床,二个木椅,一张长桌。
灰白的床单大半染了红褐色的血液,还有一盏快要熄灭的灰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