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他们,就连尹宛也有这种感觉。
她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一起这念头,便忍不住脱口而出。
“殿下,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白王:。。。。。。
白王:???
吃醋?她在说什么疯话。
这两个词是永远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当然,他也不想同她说这种无聊的话题。
于是,他避开了这个问题,说道,“时辰不早了,王妃还愣在这里,是不想回府吗?”
说罢,他转身便要撩帘出去。
尹宛想起珠子的事还没解决,忙唤住他,“殿下,这珠子你不会再催了吧?”
白王脚步微顿,但没回头,“你不是喜欢吗,留你多看几日,之后再派人送回去。”
尹宛心中大喜,忙将珠子收起来,跟上他的脚步下楼。
回程的路显然快了许多。
兴许是走过一遍的缘故,尹宛感觉没用多久便已经到了府中。
遣了春见去准备热水,她便在房中查看自己脸上磕到的地方,发现已经几乎看不到了。
幸好幸好,没毁容就成。
将繁重的发饰摘取下来后,春见便过来通报热水已经准备好,也检查了四周,没发现白王要来沐浴。
她便安心的进入浴房,让春见在外头守着。
书房内。
白王端坐在案前,将今日收的银票又拿出来看了看,确定无误后将它放进另一个黑匣子里锁紧。
苍河侯在一侧,见主子收拾完毕,小声问道,“殿下,王妃若是接下来还催着殿下将这银票还回去该如何是好?”
白王瞥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苍河挠挠头,眼神中透着迷茫,“属下不知。”
“你还能不知?”白王反问。
这这这。。。。。。主子好像有点不对劲,怎么说话还这么阴阳怪气的。
苍河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忙行礼道,“殿下还请恕罪,是属下愚钝,当真不知该如何做。”
那可是王妃,他怎么好去说什么,事情还得是殿下自己解决。
“是吗?你当真愚钝?”白王眉间泛着寒霜,语气也冷的骇人,“今日之事仅此一次,若下回再让本王知道你在马车上动手脚,那这贴身护卫便换个人来做。”
一听到马车动手脚几字,苍河吓得魂儿都要飞了。
脸色一阵苍白,忙跪下请罪,“殿下,属下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还请殿下恕罪。”
没想到他做的那般隐秘还是被殿下知道了,伪装成踩到石头居然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