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般愉快的定好了时?间。
苍河端着另一盆热水进?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商议完毕。
见到云风,他还是恭恭敬敬的问?道,“云大夫,殿下如何了?”
云风表现的十分?轻松,已经没了方才那般沉重,“我已经在给殿下施针排毒血了,先压一压。明日等我寻到药给殿下吃上几日,想必就?能解毒了。”
“那实在是太好了。”苍河感激道,“多谢云大夫相助。”
云风朝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而后抬眸看向尹宛,心说,谢他做什么,要谢就?谢尹宛,若不是她他还不一定会这般上心。
这世间哪里有一直帮着陌生人的道理,不过是因为其?中有某个?人作为纽带而已。
帮一次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帮数次。。。。。。难。
给白王排完毒血,云风便回了医馆。
小厮看见他回来,连忙将一封信交到了他手里。
“公子,上面又来信催了,您这边。。。。。。”
云风将信收起,看都没看,就?将药箱丢给了小厮,黑着脸上了二楼。
小厮见主子这样?,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提着药箱下去忙了。
进?到内室,云风忽然间像是变了个?人。
周身再没了温润如玉,只剩下阴狠,眸光变得?如同鹰隼一般凌厉。
他将手中的信与从前的信一般撕成碎片,狠狠丢进?了炭盆里,看着它烧成灰烬。
就?这样?还觉得?不解气,又摸着桌案上的瓷瓶狠狠的砸在地上,将它砸的粉碎又狠狠踩了几脚,直踩到脚底被?扎穿,鲜血直流才罢手。
最?后更?是直接瘫倒在那些碎片之上。
感受着脚底传来的疼痛,望着碎瓷片上的血迹,他忽然苦笑起来。
柳予风啊柳予风,你说说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投胎在柳家。
自小到大得?不到父亲母亲的呵护也就?罢了,就?连喜欢个?人也这么卑微,不仅不能说出来,还要时?常受到表哥的桎梏。
不听?话他便派人前来以命作威胁,若不是他会武,怕是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笑着笑着云风就?难过的哭了出来。
哭的是那般的悲惨。
他想,这个?世间难道就?没有属于他的一方干净的天地吗?
为了摆脱那位高高在上的表兄,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努力。
最?后都无疾而终,不论走到何处都能被?他的人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