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怎么有点大将军唱戏,浑身是旗的意思?
没这么倒霉吧?
一边走着,徐白一边想着。
街道黑暗,夜沉如水。
除了一两声打更的锣声,街道恢复寂静,时不时响起两声猫叫。
……
翌日。
徐白早早起来,洗漱完毕后,再次来到客栈。
还是如往常那样,吃着东西喝着酒,眼睛时不时看向云香手背。
进度条在涨,他也乐得高兴,连手上的酒都变得好喝了。
云香还是站在柜台的位置,照常充当账房。
丰腴的女人韵味十足,这客栈也不止徐白一个人看,云香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自顾自的忙活手上的事。
本以为今天还是一切照旧,没想到徐白才刚放下酒杯,外面就传来一道脚步声。
客栈里人来人往的,有脚步声也听不出个所以然,但这道脚步声不一样。
除了脚步声外,还有铃铛摇晃的声音。
徐白将目光投向门口。
还没见着人呢,当先见到的反而是一杆长幡。
长幡破旧,有好几个补丁,十分寒酸。
在长幡的正面,绣着四个大字。
——铁口直断。
即使是绣上去的,字迹依然苍劲有力,光是这一手字,也足以让人侧目。
长幡渐渐近了,手执长幡、身穿破旧月白道袍的男人走了进来。
月白道袍不仅破旧,上面还有补丁,尤其是袖子处,更是补了一圈。
从头到尾,透着一股子窘迫。
男人看着三十来岁,长相还算俊朗,唯独目光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