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说自己偶尔还是会患得患失,好像失去了一段记忆一般。师父不放心放他离开,他就一直心安理得的待在了这里。
他脸上丰满了许多,不像初见时瘦弱的模样,整个人也更加鲜活了,所以我严重怀疑他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蹭吃蹭喝。
“拿着,别着凉了。”
手上突然被塞进来一个暖手袋,暖融融的很舒服。
“谢谢”
我们都没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走廊,看着雪花徐徐飘落。
c国安定之后,裴爸爸他们又回到了他们原来的家,只剩下一个霍辞还在这里,偶尔我们也会像这样静静地待在一起,谁也不说话。
我是北方人,雪见过很多,雪景年年有,人无再少年。心境不同,看雪时的感悟竟会如此不一样。
过完年就二十五周岁了,算不上小姑娘了。徐叔他们好像对我的姻缘很上心,明里暗里的暗示我该谈恋爱了。
可是每当半夜惊醒时,我脑海里闪现的还是小白的脸,我忘不了他。
这次的相亲对象再次被我驳回之后,徐叔恨恨的对师父说,定是跟着你学坏了,都想当一辈子寡王。
每当这个时候,师父总会但笑不语,不作任何辩驳。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我好像很久没过年了,已经记不清去年过年的时候是个什么光景了。
飞虎也从国赶了回来,他变得更加沉稳了,眉目之间带着些许凌厉。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给飞虎接风洗尘,就连唐叔也拖家带口的来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严格来说飞虎回来应该先回s市啊?怎么来这里了?
“臭小子,死丫头,一个个的没良心,都不知道来看我!嗯?”
唐叔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先一步传入了我的耳朵,可见是气极。
进来就给飞虎背上一个大嘴巴子,反手又来拧我的耳朵。
“死丫头,你说,你都回来多久了,我盼星星盼月亮,你就是不来,好啊,你不来我来!”
该说不说,唐叔的手劲真大,我觉得我的耳朵要掉了,但是心里也是真的开心,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很幸福。
“唐叔,亲叔!我错了我错了,不是我不想去看您啊,是徐叔不让我去!”我毫无心理负担的将锅甩给了在一旁看戏的徐叔,谁让他每天不知疲倦的给我安排相亲。
“好你个老徐头!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整天给我们小宇安排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动,你怎么不操心操心你自己呢?”
我看着唐叔双手叉腰,指着徐叔鼻子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唐叔竟然有这么可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