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言微微挑眉,“什么情况?”
秦捷心里恶心不欲倾吐,祁泽言猜道:“弄巧成拙了?”
秦捷转过脸看他,祁泽言笑道:“卫生局那边都是人精,有事求你所以故意卡着药不放,肯定不敢得罪你。所以问题就出在了叶盏卿医院那边?”
“是药过期了?还是怎么了?”
秦捷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陈德旺许诺叶盏卿帮他把这批放下来,就给她评职称。”
祁泽言彻底明白了,“难怪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叶盏卿因为职称的事受了风言风语,你跟在后面吃瓜烙。”
不说还好,越说秦捷越烦,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祁泽言,祁泽言耸耸肩,“看我干嘛,这件事还得怪你自己。”
秦捷凤眸泛起嘲意,“我费神费力还捞不着好了?”
祁泽言笑笑,“所以你这种门外汉就是不懂女人嘛。”
秦捷凤眸微眯,脸上有几分不满,又有几分不屑。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叶盏卿虽然不是一般的女人,但也不是没有情绪,不然也不敢跟你赤急白脸的。”
秦捷冷哼一声,“她那是不怕死。”
祁泽言笑,“如果你不去招惹她,她也不会跟你急啊?说到底还是怪你。”
秦捷皱着眉神情不悦,祁泽言吹着晚风喝着酒,幽幽道:“难道不是吗?有哪个只见过几面的追求者一上去就是一副理所应当的说和我在一起,就差直抒胸臆表达我想跟你上床的?”
秦捷握着手中酒杯,没有说话,但看态度却没有之前那般强硬:“我对她没有过多的想法。”
“那人家为什么非得跟你好呢?你说你不是非她不可,那她就得非你不可了?”祁泽言毫不留情指出,“你就是把你自己看的太重了,你从来没有失败过,你太骄傲了。”
秦捷沉默。
祁泽言继续道:“你们拢共才见过几回?况且人家还是有白月光的,还是你侄子。”
“我知道。”秦捷有些烦躁。
祁泽言笑笑,“女人都喜欢为自己花心思的人,你什么都不付出还想要回报,你又不是天仙,我要是叶盏卿我也不会鸟你。”
秦捷看了他一眼,祁泽言无辜的笑笑,顺毛摸“放心,哥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为了你的幸福出手啊。”祁泽言眨眨眼。
“不需要。”
祁泽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都是铁子,哥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不就是受了委屈不想低头吗?没事,哥帮你摆平。”
秦捷看向他,半晌之后才缓缓道:“叶盏卿就是根难啃的骨头。”
“她是难啃的骨头可你是恶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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