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过分的清瘦,反而显得匀称,每一处的肉都恰到好处。
尾椎骨处有一块青红色的伤口,约莫拳头大小,简直触目惊心。
江叙神色暗晦,转身,拉开门,闪身出去前留下一句话:
“我先出去,有事再叫我。”
门合起来的声音有些重,像是有人落荒而逃。
“”
谢然就算很少让别人看裸体,也不喜欢过分的肌肤接触,但不至于男生和男生之间看个光着的上半身就会这么大的反应。
他又没遛鸟,也没完全赤裸。
随即轻啧两声,“都是男的怕什么?”
继而慢条斯理地坐在事先拿进来的凳子上开始脱裤子。
门外。
江叙并未回寝室里。
站在阳台边,吹着外面吹来的风。
燥热的天气到了夜晚裹挟着几分凉爽,将脑海中如玉般的旖旎吹散。
紧绷的情绪转身出来就恢复如常,仿佛在厕所里不过是为了演戏。
江叙不是没办法控制情绪,甚至能够做到坐怀不乱。
但是—————
他垂敛眼眸,伸手掏出谈浩落在他兜里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浑身上下那股冷淡气质此时添上几分猛兽苏醒的野性,与以往判若两人。
他从来不抽烟,口袋里没打火机。
咬着烟头,似是在发泄点压抑许久的生理情绪。
转过身,面朝着室内,背靠在阳台扶手。
双腿随性交叠,视线落在关闭的厕所门。
淅淅沥沥的花洒水声渐渐地从隔间里传来。
江叙向来过目不忘,并且拥有丰富的想象能力,光是在厕所里瞧见谢然光滑白皙的背影,便能够脑补出水珠顺着漂亮的蝴蝶骨到凹陷的背脊线条,顺势滑落蔓延至尚未到时机又无法深究窥探的桃源秘境。
“”
打住没意义又下流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