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长大,对方始终没有摆脱这个坏习惯。
谈浩眉眼含笑,“我还以为你厚脸皮不会觉得疼。”
贺瑞泽:“”
哨子声将谢然的话打断后,想说的话顷刻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一时之间忘记本来应该要说什么话。
江叙低垂着眼睫,眼底的情绪转瞬即逝。
把手上的饮料、矿泉水放在座位上,同谢然稍加打招呼后,便起身往球场走去。
挺拔的背影宛如松竹,引得观众席的人们频频注视。
贺瑞泽就坐在谢然的身后。
谢然本想着同对方搭话,想到明日周末回家要给人发女装,心里莫名得排斥。
“”实在是太为难人。
真的是钱难挣屎难吃。
这已经不是两千块钱赌约的事,而是争强好胜不输面子的问题。
简单地和人打个招呼就匆匆离开。
还没来得及应声回答的贺瑞泽十分迷茫,“”
为什么从谢然的眼睛里看出对他的纠结和欲言又止?
难道是因为他的魅力太大,这位美术系的校草不敢跟他搭话不成。
贺瑞泽自恋地拿出手机未解锁,就着屏幕打量着自己的脸。
帅。
很帅。
特别帅。
假如说江叙是京大的校草,那么他勉强算得上是个提名。
谢然对于贺瑞泽自恋的想法毫不知情,回到座位拿着相机继续拍摄。
起初上半场娱乐比赛场上球员们会显得格外轻松和欢快,下半场的江叙犹如点燃的火把,打法又凶又激进,压抑于内心的猛兽仿佛被释放,让人招架不住。
王文璟被拦截好几个球,反应过来时只余下江叙的一片衣角。
“”这是常年在实验室的人该有的反应吗。
不知是错觉还是当真如此,在比赛的过程中能够清楚察觉到江叙注意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