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无所适从,更不知从何应对。
一直以来桃榆都很温顺,性子也软,甚至于体贴善解人意,以至于太好相处而让他根本没有习得在一个小哥儿生气的时候当去从什么方向着手去哄。
他心里有些烦躁,更多是不知所措。
桃榆喜欢孩子,他知道的。
若是现在告诉他可能不能有孩子,人本就在气头上,得知此番,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
“你要是不喜欢这样,我以后都不用了。”
霍戍听到了自己这样试探着说。
然后他听到了桃榆回答:“我以后都不跟你睡一起了,你再不必为难。”
霍戍眉头一紧,虽然知道桃榆说的是气话,但心里还
是有些扎。
“那我以后睡哪儿?”
“你爱睡哪儿睡哪儿。”
桃榆说道:“今晚也不要跟我睡。”
“我回赵家?”
“你回北域最好。”
霍戍叹了口气:“下雨了,我明天再走吧。”
桃榆更生气了些,他朝着霍戍丢了个枕头过去:“现在就走。”
霍戍抱着枕头:“现在走?”
“走。”
屋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霍戍从床上下去,把裤子穿上。
桃榆坐在床上看着霍戍的动作楞了楞,胸口起伏的有些快,他紧咬着唇。
直到门嘎吱一声响,桃榆急忙道:“你现在出去是要把爹娘吵起来么!”
“我起个夜,很快就回来。”
床上嘎嘎响动,桃榆气鼓鼓的又缩回了被窝。
霍戍顿了顿,没出去,转回到了床上,重新抱住了背朝着外头的桃榆。
怀里的人挣扎了一通,霍戍没放手。
须臾后感觉手腕上传来了湿漉漉的痛觉。
桃榆在他身上狠狠咬了一口,他不知道有没有出血,不过这点痛也无疑是跟刮着蹭着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