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到底还是没有实施过自己的念头,忧心他害怕自己。
桃榆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谁都可以怕他,他并不在乎,唯只他不行。
他知道桃榆太脆弱了,经受不起他不留余力的折腾,每每也是有所保留,点到即止。
霍戍也曾想过,若是在北域寻个强悍的小哥儿,当是能受得住他折腾。
可一想到不是桃榆,他发觉也提不起一丝兴致折腾什么,原本能让男人精神振奋的事情,好像也变得索然无味。
大抵上是非谁不可了。
“害羞么?”
霍戍回过神,觉得桃榆安静的有些过,问了一声。
桃榆脸红了红:“别人给你洗澡,你会不害羞么
?”
“你觉得呢?”
桃榆闭了嘴,霍戍脑子里应该就没有长这两个字。
霍戍又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洗了。”
桃榆脸更红了些,两人事后他不是睡沉了过去就是浑身酸软无力,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似的,哪里还有力气洗。
霍戍知道他喜好洁净,光是用布襟擦擦肯定是不乐意的,总也取了水来给他擦洗。
但那时候昏昏沉沉,哪里像现在这样清清明明的。
霍戍把桃榆的头发洗干净后,道:“好了,你再泡会儿,我去冲澡了。”
桃榆捧过水瓢,偏过脑袋去看霍戍扒了亵衣,接着又脱了裤子,然后……
他赶忙回了头,这人以前不是洗澡都要穿裤子的么,现在倒是坦荡了。
两人洗漱完后回了房间,把头发给擦干。
外头的雨打着窗,桃榆开了点窗子看了看外头,今年雨水多,他窗外桃树结的几个桃子也迟迟没成熟。
风雨里头摇摆着,不晓得还能不能碍到秋收。
不多时,黄蔓菁来叫两人吃饭。
桃榆穿整好衣服出去,发现他娘今晚上竟用大葱炒了个猪肚,他美滋滋的添了饭,准备吃上个两碗。
席间,纪扬宗问了几嘴城里铺子的进度,这些日子他也忙着,七月里就要秋收了。
他只地拿下的时候去看过一回,就再是没得空去城里转,其实要得空他是很想过去看的。
时下听霍戍说了个大概,纪扬宗光是听听也乐呵。
家里买下那么大块地,还是同州城里的,虽自不曾在村里吹嘘什么,可用不着他吹,村里人也都传了个遍。
碰见他都得说上一嘴,农户都不是目露羡慕了,更多是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