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韶筠揍她,不是因为过山车,而是简晴不仅偷了谢韶筠的票,她还在厕所跟一个很小的女孩子撩骚,勾得人春心荡漾后,骗到手一张爱丽丝梦游仙境。
谢韶筠那个时候认为小孩好好教育,三观会慢慢变好,所以她还有耐心带一带简晴。
后面发现简晴骨子里烂透了,不存在教育不教育。
就像此刻,简晴重提旧事,笑着告诉谢韶筠:“那天她打我的时候,深深喘了口气,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巴掌扬起来时,她的唇瓣抿着,咬出一点齿痕,很性感。打完后,她静静看着我,接受我的道歉,给我拿红花油,手指是冰的,在我的脸颊和唇瓣上游走。。&ot;
谢韶筠截断她的话:“哦,还挺能痴心妄想的。。”
简晴手快要被卸掉了,仍盯着谢韶筠,凑过来,很可怜的叫她姐姐:“我手腕好疼啊。”
不知道为什么,谢韶筠对于简晴真情流露的痛苦神色,无法代入,她把简晴扔到树上,退后一步。
掏出湿纸巾,仔仔细细擦拭手指。
擦完对她说:&ot;别装,没有用。我不关心你是谁,想做什么,跟谁在一起。都不重要。&ot;
简晴抬眼,眼底笑意消失,浮上阴冷。
谢韶筠回视她,笑了声,一字一顿说:“垃圾。”
羞辱的词汇,嫌恶的眼神,与手术台谢韶筠一模一样。
那样令人窒掉的熟悉感,叫简晴再次浑身颤抖。
她不由自主重复了心底的问题:“你是谁?”
谢韶筠吊着眼皮看她,嗤笑了声,扬长而去。
简晴后背被树枝刮破,她给助理打电话,人靠在树上,舔着唇瓣,感受刚才谢韶筠呼出来的温热吐息,那阵酥麻感到现在,仍值得回味。
她便维持着这个姿势,一直等到助理走过来。
中午这顿饭局快结束时,谢韶筠还是过去了。
几个策展人、合作商、还有上回来病房邀请谢韶筠帮忙的富商,坐在一块吃饭。
谢韶筠到时,这顿饭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凑巧,简晴推着绥家大公子,跟着前后脚进来包厢。
她不再穿刚才那套裙子,换一件水蓝色露背v领长裙。
旁边轮椅上坐着一位年轻男人,满脸病态,面相很年轻,身上穿纯色的白西装,裤管垂下来,仔细看,是空的。
男人唇瓣苍白,身体不是很好,拿一块方帕,在座一众人见他进来,殷勤打招呼,男人勉强应付,每说两句话咳嗽一声。
简晴大多时候会接话,配合的十分细心,不忘及时给男人不断更换方帕,好叫他擦拭唇角。
“小谢。”富商喊她。
这一声喊,有几道目光落到谢韶筠身上,她不着痕迹打量了眼。
在座一圈人除了富商,简晴,琴晚,其余人都不认识。
虽然身为“谢韶筠”时,她跟池漪结婚,但谢韶筠不耐烦应酬,池漪也从来不会带谢韶筠进南城北城应酬的场面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