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池漪护着,我便多关注两分,而显得深刻。”
这话没有任何语气遮掩,带了强烈的个人主观色彩。
谢韶筠不熟悉北城贵圈里弯绕,但好歹能从这话里品出这位绥公子提起池漪时,语气里浓浓的眷念。
她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的眼睛,有一刹变得流
光溢彩。
绥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无非是,这位南城贵圈即将订婚的贵公子当众惦记的人是池漪,且大方表示了他对池漪念念不忘的意思。
未婚夫不专一,旁边简晴看起来并没有很惊讶,这对即将订婚的夫妻两人各自心怀鬼胎。
按道理,这些跟谢韶筠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涌上很多莫名不是滋味的心情。
谢韶筠脑袋里自动生成四个字:狭路相逢。
待回过神儿来,谢韶筠已经开口说话了。
她朝绥公子身后的简晴看一眼,勾动唇瓣,截了这个话题说:“您说笑了。”
绥阳便借驴下坡,没有再提不该他说、不合适说、不礼貌在众人面前说的占有欲。
这顿饭吃到这里,从给面子,变成了烦躁。
谢韶筠推了筷子,站起身,走过场,跟合作方打了招呼,晚上的秀,她不去了。
结果绥阳开口,挽留谢韶筠:“池漪今晚会过来,听说她交了新女友,谢小姐赏脸,到时候引荐你们认识。”
话里话外更像求谢韶筠帮忙,似乎听说池漪交女朋友了,心情不爽利,拿与池漪前妻相貌相似的谢韶筠,膈应池漪的“现任”。
谢韶筠觉得自己够奇怪的,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喜欢池漪,按道理是很常见的事情。
但这样丑陋直白的表达占有欲,说给她听,在她面前,又叫谢韶筠感到少许生气。
他有什么资格表达占有欲?
绥阳耷拉着唇角,一句话说完,皱眉捂着心肺又是两下剧烈的咳嗽。
像是随时会断气似的,简晴站在一边递给他干净的白帕,说:“好了,再说下去,晚上宴会不参加了吗。”
绥阳看了简晴一眼,点头说好,扶我回吧。
两人走后。
琴晚走过来,跟富商喝了杯酒,说几句话,转而坐到谢韶筠身边。
跟她汇报今晚工作安排。
谢韶筠嗯声,心不在焉听着。
酒足饭饱,服务员撤掉碗碟,上了茶水,富商跟几个合作伙伴谈起绥阳与池漪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