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疲劳过度而已。
一开始汤琰连院都不想住,无奈大夫吓唬他这样下去有猝死的风险,说什么也不让他出院,这才不得不住下来。
“衣服帮我拿了吗。”
“帆哥去帮你拿了老大。”
白帆一接到消息就开车去了他家,替他收拾两天的洗漱用品。也问了他要不要通知程章明,是汤琰自己不想,觉得没必要。
或许他内心深处不是不想,而是不愿意听到对方的冷漠回应。
没想到程章明真的来了。
听到那个熟悉的嗓音,汤琰还以为是耳朵出了幻觉,睁开眼一看,程章明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你怎么会来?”
他心脏猛地跳了下,尽管想表现得无所谓,十指却不由自主攥着被褥。
程章明脸色阴沉得很:“你说呢。”
汤琰张口就想呛,可目光扫过不远处的助理,又用力把嘴唇合上了。
crystal秒懂:“微臣告退……”滑步滑步再滑步,并蹑手蹑脚地带上了房门。
才四五点钟,太阳还没落山。
暖和的阳光洒在白被褥上。
汤琰坐起来靠在床头,一声不响地看着床架,摆出一种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
“大夫怎么说。”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程章明沉沉地出了口气。
“好得很。”
“那为什么会晕倒?”
“熬夜加饮食不规律吧,没什么大不了。”
程章明目光紧盯着他,半晌才嗓音暗哑地说:“汤琰,你可不可以爱惜自己一点?”
“我——”
向来能言善辩的他,居然会有语塞的时候。
心里被一股突然的暖流冲击着,五脏六腑仿佛不是自己的,只剩下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用力攥握了一下手指,总算找回些许镇定,“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