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当时丢给他了一片随身携带的创口贴,“客厅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药。”
“好。”楚白舴当时愣愣点头。
很小的一件事情,如果不是楚白舴提,秦储几乎已经忘了。
被人全身心依赖的感觉很好,尽管有可能这只是小情人学的讨好人的手段。
秦储便在这样的心情里,直白的问,“这两天是你到清原送的饭。”
“您……您知道了啊。”楚白舴说,“秦总没回我消息,我猜您应该很忙。”
“我送完饭很快就走了。”楚白舴匆匆解释,“没有想过打扰您的。”
“你撒谎了。”秦储声音很冰,很好听,但听起来总让人觉得拒人千里,“你在清原待了很久。”
韩总助告诉他了,楚白舴就站在办公室外面,不敢敲门,也不敢发信息,玻璃是单向的,楚白舴什么都看不到,但依旧等在外面。
“清原办公室的门很好看吗?”秦储问。
猝不及防的直球。
“我……没。”楚白舴完全不知所措,最终老老实实回答了秦储的问题,闷闷说,“没那么好看。”
“嗯?”秦储扯了一下楚白舴的领带,里面穿的是件简单的白衬衫,唯一的亮色是搭的那件暗红色领带,花纹很独特,最下面用白线勾了一朵月季花,秦储就拽着那朵花的花瓣,将楚白舴拽到近前。
靠得很近,秦储看到了楚白舴面中那颗小痣。
楚白舴最终顺着秦储的心意,吐露心声,“我是想见您,秦总。”
“见不到也行,靠得近一点就好。”楚白舴说,然后亲昵的靠近,那片月季花瓣在秦储手指尖下发烫。
秦储松了手,勾勒着月季花瓣的领带落下。
楚白舴耷拉着眉眼,无声退开。
秦储忽然想起秦澜的叮嘱,周六带着对象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