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想。
但很温暖。
过高的温度通过相贴的皮肤传给秦储。
“先生,这么早就回来了。”楚白舴很快顺着秦储的力度松开。
“嗯。”秦储垂眼。
“您喝酒了?”鼻尖全是酒味,度数应该还不低。
“我下去让他们送碗汤回来。”楚白舴皱了眉。
“没醉。”秦储一手撑住楚白舴的肩。
“暖胃。”楚白舴放轻了声音,随后看到了秦储手里的东西,他脸色变了一下,“您受伤了?”
秦储揉了揉额角,把那盒透气的透明创口贴丢进楚白舴怀里,语气冷淡,“不是我。”
没等楚白舴问出下一句,手就被秦储抓住了。
冷与热碰到一起,刚刚受冻了那么久,秦储没觉得冷,此刻手贴着楚白舴的手背,竟然觉得烫得皮肤发疼。
秦储垂下眼睑将手掌翻转。
掌根上,昨晚的牙印依旧还在。
“……我咬得那么用力吗?”秦储疑惑不解,被忽视的酒意上涌。
“不疼的。”楚白舴任由秦储捏着他的手,一门心思想替秦储推脱责任,“我从小留疤留的时间都很长,我之前磕的淤青过了一个月还没消……”
剩下的声音都碎在嗓子里。
楚白舴瞳孔骤缩。
秦储冷淡垂眼,拽着楚白舴的手移到了嘴唇上。
他就以一种冷淡自矜的神情,又在那块敏感脆弱的皮肤上咬了一口。
或者说那根本不叫咬。
秦储张开唇,上下牙齿一合,在那个牙印上轻轻碾磨。
不疼但比疼更让人难以忍受,楚白舴想缩手,另一只手却也被秦储牢牢抓住。
十指相嵌。
楚白舴手掌上浮现出难耐的青筋,“先生……您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