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没有过。
楚白舴忍得艰难,尤其这还是早晨,他沾着半边床,企图跟秦储隔开一些距离。
秦储很不满,意识还模糊着。
能不能睡好觉了。
抱枕总是跑。
秦储一把将他摁住。
楚白舴难耐的小口呼吸,整个人都要爆炸,但他又根本无法拒绝秦储的亲近,被紧紧的贴着。
楚白舴没再往外挪动,让秦储随意的抱着他,楚白舴紧紧绷着腿,眼睛忍得发红,偏偏半梦半醒的秦储依旧不满意,用膝盖顶开。
无意识的往里面钻。
猝不及防的碰到,楚白舴整个人僵,连动都不敢动,被刺激得要流生理性眼泪。
“……先生。”楚白舴声音是哑的,字句像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别动了。”
柔软的皮肤隔着睡衣摩擦。
……实在没办法。
楚白舴迅速下了床。
一下子失去温暖抱枕的秦储皱了下眉,然后醒了过来,只看到了小情人的背影。
“楚白舴。”秦储喊。
“嗯。”
楚白舴应得很犹豫,秦储察觉到楚白舴声音的不同。
“你感冒了?”秦储皱眉,声音哑得简直不能看。
果然是公主,竟然一晚上就变成这样了。
见楚白舴还是背对着他,秦储愈发感觉到不对劲,连最后一丝瞌睡也消失了,“转过来。”秦储冷声说。
“别。”楚白舴低声道,然后快速往外走,“我想上厕所。”
秦储慢了一步,没把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