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吗?
楚白舴拧起眉,去看微波炉,里面热的馅饼和粥都没有动,他很快把家里所有的门都打开。
书房的拧不开。
楚白舴很焦急,“先生。”
下一刻门就开了,秦储眉眼冷淡,“别喊了。”
急得好像再不打开就要去报警。
楚白舴心底紧绷的弦兀的松开,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先生。”
“嗯。”秦储点了一下头,冷淡的态度又开始在楚白舴热烈的笑里融化。
“抱歉……”楚白舴小声说,弧度很小的凑过来,“我昨晚太用力……”
秦储抿了下唇,恼羞成怒,张嘴就咬楚白舴的喉结,“闭嘴。”
楚白舴唔了一声,任由秦储咬,好像还莫名有点享受。
秦储只好松开,把他推出去,“我要处理工作了。”谁知道一下就被手臂箍住,也被一把拖出来。
“先生。”楚白舴轻声说,揽在腰间的手臂是半点没有放松,“生我的气别不吃饭,不然会胃疼的。”
那个力度一下让秦储回忆起昨晚,怎么也挣脱不开,磨了磨牙,“松开我。”
楚白舴立刻松手,抬起一双小狗眼,可怜巴巴。
“……”秦储沉默两秒,指挥,“去给小白花装早饭。”
这是给台阶下的意思,楚白舴立刻喜气洋洋的去了。
秦储坐在餐桌边,椅子上垫了个软垫,是楚白舴看见他小弧度歪来扭去,立刻体贴的送过来的。
秦储一口一口喝粥,觉得哪里都不对劲,挽起袖子,就露出一片一片的吻痕。
“……”秦储放下白瓷碗,把袖子重新挽回去。
然后就被楚白舴抓住手,他垂眼看,“疼不疼?”
秦储想骂人,望到楚白舴眼底,声音又哽住。
他看起来的确很心疼又愧疚,还小口小口往皮肤上吹气,激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傻得让人心软,秦储没脾气了,把布料拉上去,挡住鲜红的吻痕,“不疼。”
等秦储吃完,楚白舴还不离开。
“怎么?”秦储看他,“你实验室的工作都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