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流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伸手去揉酸痛的后腰,“你声音这么大是要吵死邻居吗?”
“哦哦,对不起。”李镶玉用蚊子声说,再一次九十度鞠躬,“对季。”
秦储:……看来也没比季向流聪明到哪里去。
季向流脸莫名有点烧,声音已经弱了很多,“滚过来。”
“哦哦。”李镶玉任劳任怨,迅速坐到季向流身边,体重砸下去,沙发凹陷一大块,季向流人一偏就歪到李镶玉身上。
“小季你……”李镶玉震惊,然后又小声说,“怎么可以投怀送抱啊,我可是直……”
“直男。”季向流一脸冷漠,语气平静,“把你的手从我的腰上移开。”
“那不行。”李镶玉坚定。
季向流给了他一拳。
李镶玉一点不疼,那点力度跟毛毛雨似的,李镶玉认真道,“我看你自己在揉,我揉得比较舒服。”
季向流脸变得通红,“滚。”还不是昨晚李镶玉硬抓着他,他都哭着说不他妈要了。
李镶玉硬是不放手。
季向流想到这里,又气愤得给李镶玉一脚。
李镶玉愧疚要命,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非常执着的抓着季向流的腰,用手轻轻的揉,桎梏着季向流的力度跟昨天一模一样。
“打扰一下。”秦储语气平淡,“……你们压着我的杂志了。”
“哦哦。”季向流让李镶玉滚起来,把皱起来的纸页抚平,然后递给了秦储,“不好意思啊阿储。”
秦储接过杂志,拿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你们继续。”
季向流揉揉发红的脸,嘴硬道,“什么继续啊……”
李镶玉眼尖,目光已经被那页翻开的杂志吸引,上面晃过去一个熟悉的人影。
楚伯伯?
还没等李镶玉理清楚。
楚白舴就端着汤锅出来了,笑容温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