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韫心中泛起一阵柔软,将学堂的门锁上,问道:“近日在会稽玩得开心?”
一提起这个,贺念璠就来了劲,将自己掉入河中和再度病倒一事掩去。
“我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姐姐,她是……阿娘你猜猜?”
贺灵韫说了几个身份,自是没猜中,贺念璠一开始也未奢求阿娘能猜到,挽过阿娘的手臂,嘻嘻笑着。
“她竟是先帝幼女,如今的越王,阿娘你不知道,她的府邸可气派了,有我们家五倍大,她人也很好,还……”
如何好?贺念璠适时闭嘴,说的再多就要暴露了。
贺灵韫却是突然站定,看起来十分惶恐,手上也使了劲。
“和皇室的人少些往来,你明白吗?阿娘是为你好。”
贺念璠是个听话的孩子,阿娘这么交代,她也点头,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再去会稽一趟。
在去年以前,贺念璠和姐姐贺念温一直同睡一张床,许是考虑到她们长大了,挤在一张床上睡着不舒服,楚皎霞打扫出一间屋子,将贺念璠的东西都搬了过去,让她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
洗漱完躺在床上,时辰还不算太晚。
即便在路上奔波了几日有些劳累,可一想到那日午后在马车上发生的一切,贺念璠又变得精神抖擞。
殿下的哈气声,还有她低声求她“帮忙”时小心翼翼的模样,贺念璠滚了几个圈,觉得有些热,腿心生出熟悉的痒意。
她是不是病了?那日在马车上,贺念璠也是感觉腿心瘙痒难耐,当晚回到客栈洗漱,摸到一片黏腻。
不管是什么,在夜深人静的屋子中,贺念璠升起好奇心,借着床边的微弱烛光本能地褪下裤子,又把亵裤脱去。
她记得那日,殿下的襦裙和亵裤刚除去,肿胀的柱身弹出,而后躺在其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颤,把她吓坏了,她还未看过自己的腿心,就把别人的先看了个遍。
贺念璠的手伸至腿心,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黏腻,滑滑的。
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贺念璠想不明白,难道是小解的地方?
……噫。
贺念璠感到嫌弃,可手停留在那处的感觉很好,她犹豫着,终究是没将手收回。
手指往上移动,掠过两片薄薄的肉瓣和一个小疙瘩,这些又是什么?贺念璠来不及思考,陌生的快感将她裹挟。
“嗯……”
这股刺激太过强烈,贺念璠蓦地感到害怕,停下手上的动作,弯腰凑近那处打量。
她那处很干净,不似殿下般长着黑亮的毛发,同为女子,也没有可怖的肉柱和沉甸甸的囊袋。
贺念璠剥开小疙瘩上的包皮,意外发觉这个小东西长得像极了殿下的肉柱,不过更小……
若是她分化为乾元,这个奇妙的小疙瘩就会变为殿下那般的巨大肉柱吗?
贺念璠被自己的猜测吓到,心里却产生了摸一摸的冲动,她用中指轻触下面的黏腻汁液,而后轻揉上面的小疙瘩,腿心的痒意似乎随着微小的动作而减弱,贺念璠觉得身子有些软,也就躺在了床上,手上依旧揉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