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前见过的稚嫩下体多出两样新东西,鹌鹑蛋大小的肉囊和一节小指粗长的肉芽。
肉芽的根部正在渗血,楚弃怕念璠吃痛,也不敢大力撸动这小小的性器,转而用嘴含住,时吸时吹,温暖的口腔内,软舌围绕着龟头打转。
贺念璠初分化的稚嫩性器怎受得起如此刺激,楚弃就这般挑逗几下,肉芽便止不住在口腔内突突跳动。
“嗯~姐姐,我要到了~”
少女的低吟如幼兽哼叫般软绵,待其平复后,楚弃将肉芽吐出,发现除了顶端有部分透明汁液外,并没射出别的什么。
“哈,哈……姐姐,我那处还是有些痛,它是不是流血了?”
楚弃咽下嘴中的铁锈味,贴近贺念璠的性器打量,根部确实有血滴在源源不断地渗出,想来分化期一刻不结束,疼痛也一刻不消停。
“是有在流血,你……”别怕。
少女的哭泣声硬生生将楚弃的安慰打断,她自幼最怕见血了,那处这么痛,一定流了很多血吧?
楚弃当然想帮念璠止血,可当年她在宫中痛了那么久,太医也束手无策,最终还是靠自己的毅力坚持下去,可见这世间并无良药能减轻乾元女子在分化期的痛苦。
“不如,不如我再替你揉揉那处……”
楚弃右手大拇指轻抵肉芽顶端,它真的太小了,即便是充血立起,好似比之前的阴核也只大一些,可天级乾元的性器向来是乾元中的翘楚,就是楚弃这般无欲无求,过去不曾多加关注自己的性器,也知自己的尺寸足以让大部分乾元自惭形秽。
就是这根大东西让她痛了三天三夜,那么念璠呢?
楚弃突然不敢想了。
“姐姐,你……你怎么又不动了?”
贺念璠能感觉到肉芽顶端抵着东西,可它停在那的时间也太长了,长到她的身子再次燥热,意识再要消散,以腿心为中心的痛意再次向四周发散。
“念璠……”身上的女子抱紧她,“这样下去不行,你会坚持不下去的……”
楚弃知道,这还只是开始。
贺念璠恍惚间听到楚弃的声音,好像很生气、很着急,是因为她吗?
又过去了一日夜,楚弃觉得腿间痛得仿佛要裂开,像是有人要拿斧头将她劈成两半,一开始她还能哭出声,现在则是痛得麻木,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弃姐姐说得对,分化成乾元真的好痛。
“我泱泱大周,竟连一味止痛药都没有么!”
楚弃已有两日没睡,眼下两团乌青,自也控制不住脾气。
“殿、殿下,也不能说没有,过去华佗神医有麻沸散,那可是镇痛的神药。”
“过去?”楚弃冷哼一声,“请问张太医,那麻沸散如今何在?”
“回殿下,这药已失传……”
“那不就是没有!”
楚弃摔碎手中的茶杯,扯着袖子在院外来回踱步,这动静吸引来了德太妃。
“弃儿,过度动火会伤到身子,你瞧你这黑眼圈……”德太妃也不多加苛责,喊楚弃在院中的长凳上坐下,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傻孩子,阿娘知道你担心屋里的姑娘,却苦于没有法子能帮她,唉,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事情是都能如愿的呢……”
“可,可她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