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和见溪也不打算让她们知道,毕竟她们的来历算不得光彩,我怕她们知道以后多想,要是误入歧途就不好了。”
不光彩?楚弃不打算让那两个孩子知道身世,可贺念璠倒是愈发好奇了,她只知道孩子的坤泽生母是楚弃明面上的夫人、宣平侯的妹妹祁见溪,那另一个呢?
总不能是祁见溪踩到某个巨人脚印感应产子吧?
楚弃知道她想问什么。
“来之和安之和乾元生母是宣平侯祁见川,也就是见溪的姐姐,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打算告诉她们身世了。”
“姐姐?亲姐姐吗?”
贺念璠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吓到了,这可跟她与楚弃不同,祁见溪和祁见川是从小一起长大、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啊!
所谓的吓到也只是一瞬,毕竟她们分开太久,要叙的旧太多,两人很快就从两小只又聊到过去几年的往事,贺念璠讲述的内容大多与学校诸事有关,楚弃讲的事则大多围绕两个孩子展开,这下就连楚弃自己也不得不自嘲。
“我的日常好像除了养孩子外,也没别的可说的。”
……
第二日天刚拂晓,当贺念璠因内急想挣扎起身去小解时,才一动,她就觉得腿心痛得似要裂开。
“嘶……”
昨晚睡前楚弃说要给她上药,贺念璠觉得也不是多疼,一口回绝,怎料过了一晚就恶化了?
楚弃被她的动静吵醒。
“你怎么了?”
贺念璠感到难以启齿,她含糊地说了一句:“那有些疼……”
“疼?”
楚弃蓦地清醒了,爬下床从柜子里掏出那罐昨晚备好的消肿膏药。
“昨晚说要帮你上药你不听,现在吃苦头了,你躺好,我帮你抹。”
“别了吧,我自己来就好,把药给我。”
且不说她现在内急,上这药还要张开双腿,把女子最私密的部位呈现在别人眼前,若是看看也就算了,楚弃的手肯定还会碰到她的穴……
她们认识这么多年,就算在床上什么都说,什么都做,也不代表她抛去了羞耻之心。
楚弃把手一缩,不让药被贺念璠夺去。
“我上过这药,比你有经验,交给我。”
贺念璠扑了几下没抓到,放弃了,她小声地嗫嚅一句:“可我想小解……”
“那你去……”楚弃责怪自己说话不过脑子,念璠才和说她腿心疼,怎么走路,“要我把夜壶拿到床边,还是说,要我抱你过去?”
这看似是个选择题,楚弃却没给念璠犹豫的机会,她擅自定下后者,两手一捞,把念璠公主抱起,也不顾自己脚下什么都没穿,就赤足踩着地面,把抱紧她脖子、眯着眼生怕摔着的念璠带到放夜壶的角落。
好轻,作为已经成年的乾元女子,念璠也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