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只是她家中亲戚的孩子,阿昇不曾和她提过太多过往,兴许她有个姐姐?亦或是兄长?那个女人大阿昇那么多,阿昇不可能和她……
这么一想放心不少,楚悠挥手遣退王鹤,手往身后一撑,从石桌跳下。
“嘶……”
她几乎跪在地上。
用手去按后腰处,更疼了,大概是在面人摊那撞着的,楚悠不敢用力去揉,虚弯着腰小步挪动前进回到屋中趴下。
“都怪阿昇……”
楚悠不喜欢别人看她的身子,她清楚不论怎么争辩都改变不了自己像个坤泽的事实,就连那物都那么小……更何况这伤的位置又过分尴尬,若是郎中要她褪下裤子给她上药,她宁愿去死!
“睡一觉应该就好了,不过是些小磕小碰……”
作为乾元,她才不会如此娇弱。
可惜这一夜,楚悠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日清晨,楚悠是被痛醒的,别说起身了,她甚至大气不敢喘。
“来人啊……”
她喊了一声,牵扯出后腰的伤痛,楚悠自幼不是一个吃得了苦的人,此刻的疼痛不亚于分化,她闷哼了几声,颇有些心力交瘁,希冀有谁会发现不对劲来寻她。
她又昏昏沉沉地垂上眼,良久,屋外传来一呼唤声。
“殿下?您在里面么?”
像有一块薄膜横亘在耳道中,女子的声音很模糊,听得并不真切。
“……嗯……是阿昇吗?我在。”
回应只有气声,院外的女人压根听不到,人影朝房门接近,阴影愈来愈大,她似乎在犹豫,犹豫该不该进来。
良久,像是下定莫大的决心,女子推门而入,楚悠奋力扭头去看,可惜叫她失望了,来者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阿昇,而是她的夫人舒逸。
她又哭了,因为痛,因为委屈,又因为不甘。
难道阿昇真的不回来了?
成婚五年,舒逸了解楚悠的性子,也知晓她的顾虑。都说越缺少什么就越在意什么,楚悠极少在旁人面前展现自己柔弱的一面,是以看见她面色苍白地趴在床上,舒逸选择暂时忘记过去五年的憋屈。
楚悠平日的力气就不大,眼下伤了,就如一条砧板上的鱼任舒逸“宰割”。
“你……你别……”
“妾身冒犯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