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酒劲儿上头,沈知月不管不顾地缠着他的脖子,像头狼一样,略有些攻击性啃咬着他的薄唇。
隐忍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一点点的破土而出。陆厌咬着牙与她调换了位置,并伸手将门反锁,尔后扣住她的后脑,纠正她的吻。
她的嘴唇像是一颗甜蜜的果实,让他无法抵挡诱惑,他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如同两条热情的火蛇在舞动。
良久,他终于停下了缠绵在唇边的吻,猝不及防地按开廊灯的开关。她喘息着摄取氧气,模样映在他墨澈迷离的眸子中。
直到软床深深往下陷,两人的体温只增不减。
“我多次想直接占有你,但被爱才名正言顺。”
陆厌尚存一丝理智,他拨开那遮掩在她眸前的头发,如同拨开两人之间的云雾,声线沉哑地问,“沈知月,你爱我吗?”
如果她爱他,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宋泊简带她离开;如果她爱他,他一定会是那个违背游戏规则的疯子,强行留在她身边;如果她爱他,他肯定会无条件地原谅她。
只要她愿意,他依旧会站在深渊双手接住她。
几秒的沉默,又让他想要退缩,浅棕色的眸子倏然深如黑墨,就在他快要抽离的时候,沈知月突然睁开眼睛,气绵如丝,“爱,很爱,阿厌,我很爱你。从前、现在、以后都好爱。”
话音一落,她带着那份孤注一掷的心情,搂住男人的脖子,挺着腰情不自禁地“哼”了声。
察觉到她的热情,只是愣怔一瞬,他便渐渐收紧了臂膀,在两人无声的配合中渐渐反客为主。
晚风吹过纱幔,轻抚在因灼热而伸出被子外的白皙如玉的脚上。
脚踝之下的地月系纹身在刹那间真的神奇的转起来,而地球中心的那两个字母正在发光,像是在回应陆厌手指上的那三个字母一般。
ly,以你为世界中心,我多走走总能走到你身边。
——年,冬至,大雪。
由于前一夜的宿醉,沈知月睡到中午十二点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
刚好停在斜上方的太阳,将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过来,晃得她睫毛颤了下,下意识翻了个身。
这不动还好,一动就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她的头剧烈的疼,全身就像是代替黄牛犁了十亩地般酸软无力,且十分酥疼。
她皱着眉头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贴着她的脸颊,尝试着睁眼却被视野中的东西吓一跳。
“这……这东西怎么……怎么在我这!”
她嚎叫一声,一把掀开被子,光的……全光!
昨晚,我一直在和夏怡喝酒,一定是这有啥不敢的,后面顾医生来了一趟,但是很快就带夏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