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见小叔给他摘脑袋上的柳树枝。”我用力咬着嘴里的排骨。
“你觉得他怎么样?”
小叔吃饭很斯文细嚼慢咽的。
我想了下:“不了解所以我的评价是他不适合小叔你,至于他的人我就不做评价了。”
“哪里不适合?”小叔看向我。
“他一看就保护不了你啊,而且……”我抿了下嘴唇,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和小叔说这些,但是为了小叔的幸福这个口我必须开。
我低头戳着碗里的白米饭:“他那个样子,也不能让小叔你在床上、爽到啊,瞧着就没什么力气。”而且他还没有小叔高。
我越说声音越小,后几个字都黏在了一起。
饭桌安静了下来,我戳米饭的手也停下了,讨论长辈的床·事还是挺尴尬的,我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水。
“为什么不能是我让他爽·到?”
小叔的问题让我惊讶地抬起眼皮,小叔正认真的瞧着我,唇红齿白,纤细漂亮。
“啊?”
小叔是?
我人傻了。
大概是我这个反应有些伤人,小叔饱满的唇一点点抿起,紧绷成一条直线后放下筷子就回楼上了。
我呆呆的坐了会儿后,麻溜的上去给人道歉。
我站在门外,敲了两下:“小叔我错了,你最厉害了,你一定能让他爽到!我相信你!”
房内的余杭白气到脸颊鼓鼓:这怎么还追着来气他?
“小叔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走了。”我贴着门口坐下时故意弄出不小的动静。
没到一分钟小叔就打开了门,就知道小叔最心疼我了,我顺势靠到他腿上,仰头巴巴瞧他:“有个小叔叔不开心,小叔你说我怎么才能让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