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错了?”
小叔被我问懵住,我捏了下,挑起嘴角打趣:“是这儿错了吗?”
小叔被我惊人的问题问得恍惚了,突然抬手捂住我的嘴:“你别说话!”
我被他的反应逗笑,舌头刚伸出来,小叔就慌得把手拿开。
“既然这儿错了,我就受累帮小叔把错误解决掉吧。”
小叔捂不了我的嘴,他就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错误开始被“严刑拷打”。
余杭白受不了这般酷刑,瘫在了闻时京怀里,手也慢慢放了下来,他的脑袋都被酷刑折磨得晕晕乎乎的,他该逃走的,可是没有力气。
我拽掉碍事的东西,抬起脚把小叔的内往下踩去。
“抬下脚。”
我提醒,小叔迷糊着把脚扌由了出来,鞋子掉了一只。
“不……”小叔后知后觉想要去捡团成一团的东西。
我一脚把东西卷飞,落在了墙壁柜子里一个角状的装饰物上。
小叔想要质问我,不过在我的手艺下没了动静。
再成熟,已长辈自居,终究还是个男人,而男人就是这样容易被俘虏的动物,更何况,我可是小叔最爱的人,最爱,相当于有百分百的好感,即使不是爱情,但没有血缘关系的牵绊,也不会是百分百的亲情。
所以,可以找到说服自己沉沦的理由。
我垂眸,白色带珍珠的棉袜箍在纤细白皙的小腿上,而这条腿放在了黑色的西装裤上,充满高级质感的西装裤没有一丝褶皱,只有一条笔直的裤线,白袜子悬空,微晃。
另一只白蓝色的板鞋,则踩在了锃亮的黑皮鞋上,对比强烈,感觉皮鞋轻轻一碰就能把板鞋玩坏掉。
“裙子扌止起来。”
小叔葱白似的十根手指抓住蓝色的裙摆,然后拽住,遮得严严实实。
我勾起唇角,低头靠近小叔的耳朵,他的假发被蹭起,露出红色的耳朵:“小叔想等一下穿着脏衣服出去?”
“我们会原路返回,那么多员工,那么多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