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言:“偷着乐什么呢?”
我喝了口酒:“我就是要骑在小叔身上——作威作福。”
余光中小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偷偷瞥了我一眼,对我使眼色。
脑袋上的小人一阵抹汗。
有趣。
这种谁都不知道,只有我和小叔知道我们在说什么的感觉——实在有趣。
一顿饭吃得和和气气又热热闹闹,小时候家里只有我和小叔,所以顾谨言他们最爱往我家跑,因此和小叔也都十分熟悉。
小叔吃饭时突然停下,嘶了口气后向嘴角摸去。
嘴角到底是被我撑裂了个小口子。
我小声问道:“还没好吗?”
小叔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耳朵已然红透,脑袋上一行:还不是怪你长那么大……
我抿嘴偷笑,小叔这张嘴不怎么好意思说话,脑袋倒是什么都敢想。
我给小叔倒了杯水,偏头和他咬耳朵:“对不起,是我太大了。”
小叔可能是被我接二连三气到了,居然回了一句:“是吗?没觉得。”
我挑眉。
“那是怎么把小叔的嘴巴塞满的?”
“腮帮可是都鼓起来了。”
“可是堵在了小叔的嗓子眼,让小叔话都说不出来呢”
“……闻时京!”
小叔隐忍着叫了我全名。
吴配看了眼半个身子都在余杭白身后的闻时京,简直像是把余杭白抱在怀里,头也向一起靠。
是不是太亲密了?
虽然他们叔侄关系一向很好,但以前也没这样啊。
大家说着各自的新鲜事,酒过三巡吴沛感慨:“还是川子和京子好,不用被催婚,我真快要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