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京!”
“艾利克!”
他念着两人的名字慢慢把拳头收紧!
他不甘心!不甘心!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他成为了人人敬畏的秦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闻时京面前,在艾利克面前他还是输!
凭什么他们这种一辈子顺遂的人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视自己!
他们该死!
都该死!
我走过去看了看小叔,也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脸睡得红扑扑的,被窝里还有几个空了的酒瓶,小叔这是到底喝了多少?
但是喝醉跑到别人床上自。卫可不是好习惯。
拿别人的枕头来蹭就更过分了。
该惩罚。
于是我名正言顺的照着小叔的pi。股拍了一巴掌,然后就瞧见了滚动的雪白波浪,别说,小叔的肉真得很会长。
小叔睡得很沉,这都没有醒。
于是我把人抱了起来,这一下又瞧见了小叔的胸口,这几天我可是很老实,按道理来说应该消肿了才对,但现在却是红肿的厉害。
啧。
小叔对自己下手还挺狠。
脑海里不由得冒出小叔自己玩着的模样,我抵了下腮。
把小叔抱回他自己的房间,给小叔换上他自己的睡衣,期间没忍住又拍了两下那雪白,手感真好。
以至于我第三下手劲儿有点大,肉眼可见的给拍红了。
醉酒的人也疼得哼唧了声。
我这下老实了,扯了被子给小叔盖好,拿着我的睡衣安静的离开了房间,回去收拾我的卧室,之前和小叔的各种亲密接触,非要说得话我会用情趣来形容,但我不会对一个醉到人事不省的人做些什么。
而且这种情况对小叔来说太丢脸了。
他一定不想被任何人发现的,尤其是我。
我瞧着枕头上的痕迹,这个枕头也算是不枉此生了,然后我把枕头丢去了外面的垃圾桶。
吃过早餐后,我在网上游览着昨天事件的后续,大部分网友已经站到了我这边,秦肆意那边也没再搞事,看来是老实了。
位数的公关费真是没白花。
骆可面容憔悴的从拘留所里出来,一双眼睛闪烁着恨意,虽然不明白闻时京为什么没像他知道的剧情那样,卑微的乞求他的原谅,口口声声说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