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我把小猫放到一边去,在家也没什么意思,点开我们几个的群。
闻时京:【有活人吗?走起?】
周泽川:【我采访下,今天的消费闻公子买单?】
闻时京:【别说废话。】
顾谨言:【没空,在看画展。】
紧接着顾谨言发来了一张照片。
闻时京:【你有病啊!你拍别人小叔!】
顾谨言:【我在拍画。】
刘明义:【走起走起,我这两天要憋死了。】
闻时京:【老地方。】
闻时京:【顾狗你离我小叔远点。暗杀jpg】
闻时京:【顾狗你给我盯着点,别让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我小叔。】
吴沛:【顾狗你替我和小叔说一声,他那个大侄子好像有那个大病。】
我穿了件黑色高领薄杉,外面搭了件西服外套,从满满一玻璃柜的装饰品里拿出个狼头蓝钻的胸针,又从数百块手表里挑了一块比较年轻时尚的。
之前把小叔送我的生日礼物送出去那件事,我真得有话要说,我所有穿得用得都是小叔一手准备的,我们俩共用一个衣帽间,这么多东西我是真得记不住,而那块手表是我那年生日小叔送我的,太久远了……
我在落地镜前看了看,好帅一男的。
*
海潮生是京城最地道的老饭馆,一代传一代,老板说他家祖上是宫里的御厨。
味道的确好,最少要提前半个月才能预约到地方。
但是我们不用,他家最顶上的那个包间我们常年订着,甭管我们来不来,反正一天就是五千块。
钱嘛,不就是用来花的。
我到的时候周泽川和吴沛已经到了,大家都人模狗样的。
周泽川脱下他教授的白大褂,叼着烟:“赌一把,猜一下这次刘明义叫不叫骆可过来?”
吴沛满手的戒指在桌子上敲出声响:“我赌会叫,就赌viss新出的那款摩托。”
俩人看向我。
我:“我赌不叫。”
周泽川表示不信:“不过说实在的我也有点看烦了,刘狗也是有病,非得每次都叫他。”
和刘明义不一样,周泽川他们几个并不热衷戏耍骆可,只最开始的时候觉得有趣的打趣过那么几句,激着骆可喝了几杯酒,后来还在刘明义和那些狐朋狗友更过分时制止过。
大家的人生精彩,各有追求的忙碌着,并不需要靠戏弄别人这种低级的方式取乐。
吴沛:“我t都怀疑是不是刘狗喜欢骆可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