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要去一趟公司,你一个人可以吗?”
“七海先生……我成年了。”不要真的像带三岁小孩一样问她问题啊!
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找到红茶包,拆开为卿鸟泡了一杯。在等待水开的间隙,他回头看向沙发上的卿鸟。
想起五条悟刚才在阳台上三言两语概括的恐怖故事……
“七海了解那种心情的吧,卿鸟这几天就拜托你了。对了,她的术式很特殊,你要当心哦。”
那种心情。
失去同伴的那种心情吗。
七海拎起茶壶,往里注入热水。
眼下这位少女还能坐在那里,就已经是一种勇敢了。
卿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非术师群居的地方住过。
翌日,不论是早晨楼下的招呼声还是汽笛声,都显得有些陌生与不真实。她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整理完床铺走出房间。发现早餐已经放在餐桌上。
“牛奶喜欢热的还是冰的?”七海建人坐在餐桌边看报纸。
“都行。”卿鸟洗漱完毕后,在餐桌另一边坐下。眼前是烤的刚刚好的吐司。
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要个荷包蛋。
七海建人合起手里的报纸,重新带上围裙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又开了火。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直到煎蛋的声音回响在耳畔。
男人发现一丝不对劲。
“……我刚刚是被你的术式攻击了吗?”
卿鸟尴尬地挠头。“抱歉……最近有点控制不住咒力和术式……”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七海建人继续煎蛋。“话说回来,果然是很奇特的术式。”
卿鸟:……
调查员那日的问题始终是一根心头刺,让她提起术式,就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