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宋宜禾的呼吸就已经开始断续,喉间溢出细微挣扎的轻吟。
下一秒,贺境时松开了她。
男人的眼神裹着蓬勃的暧昧张力,数不清的暗涌像漩涡,要将宋宜禾拉入这场潮动。
宋宜禾重重地呼吸了几下,咽了咽喉咙,反复的浓厚心悸感,生拉硬拽着她的理智摇晃。
“你今天怎么了?”
她压低的声音腻腻乎乎,传入贺境时耳中,只让人觉得血脉偾张。
骨子里的占有欲翻涌,他低喘了声。
贺境时拉过她的手坐到软椅上,指腹轻揉着宋宜禾的掌心:“唐瑜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宋宜禾从没跟他说过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的?”
贺境时目光暗沉:“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觉得我处理好了呀。”宋宜禾被他盯得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小声说,“处理好的事情,再告诉你不就是给你添堵吗?”
“可我甘愿被你添堵。”
“……”
话音落,宋宜禾的脸颊又被他捧住,极其珍重地细细吻过她的眉眼。
直到唇瓣贴合。
宋宜禾的手指死死抓着衣摆,心跳一下比一下重烈,好像马上就要蹦出来。
对于贺境时这样的啄吻,她实在无力承受,对上他朦胧的眼,宋宜禾思绪混乱,呼吸声在一次次落空的期待中,变得越来越重。
燥热的缺氧感袭来。
在一片空白里,宋宜禾听到贺境时咬着她的唇轻声说:“自己坐我腿上来。”
“……”
宋宜禾懵懵地回了点神。
贺境时的眼里全是毋庸置疑的热烈,连腔调中都拖上了滚烫的温度:“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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