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两人用完晚膳,谁都没先开口,由着丫头们伺候,容成玦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便是在院中信步走了两圈,又回到了室内。
神色莫测地看向那已然有了人的床榻,微顿了片刻,走了进去。
总归他沐浴过许多遍,自不会再熏到她。
“五爷,你且过来。”
方才走到床榻旁停下,里面隐隐若现的人唤他。
他僵硬在原地。
她是不气了?
不过竟是越发大胆了。
犹豫片刻,他毫不犹豫地掀开帘子,脱下鞋袜,钻了进去。
眼睛方才一暗,便有个柔荑勾住了脖颈,贴了上来。
嗅了嗅他的脖子处。
道了一声没了,便咬了上去。
小猫一般挠人。
勒得用力。
理智崩塌,没有了冷静自若。
全然忘记了今日犯的头痛病,沉醉在无能为力的其中。
承受着探索的洛锦意,顶着虚汗,嘴角扯出了若有若无的笑,他果然还不会,怕是不过是在繁楼走个过场罢了,总归他现如今还是她一个人的。
身上的人更是难耐,满身的虚汗,无措地捏着什么,仿佛遇到什么难题了一般,眉头紧紧锁住,无法排解。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似想到了什么,在怀中女子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如此,可对?”
也被折磨着的洛锦意便是咬着牙,嗯了一声。
那人继续。
紧接着,又低声闷哼地说了一句解释的话:“我并未碰旁的女子。”
手下未停。
安静的夜一点都不平静,忍得人心慌。
衡王府主院。
“王爷,该用膳了。”一个身形佝偻的男子,声音尖锐的公公低头请示,恭敬极了。
正埋在案前的男子许久才抬起了头来,放下了手上的笔,看向那公公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