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诬陷我!那人定被你严刑拷打,才会被迫指认老夫!”
胡尚书说罢,洛忠清立马大声反驳。
“他们为何偏生指认你胡大人,不指认别人!”
文武百官纷纷点头。
这话问得不错,为何?
胡尚书气得直捂胸膛,仰着头扯着嗓子道。
“分明就是你看不过这些年我家兴盛,便要陷害打压我胡家!”
“我与你无冤无仇,对你一向礼敬,这朝堂上下谁人不知,若不是证人指向你,我怎会无故陷害你?”洛老将军说得动情,便是老泪都流了下来。
一旁的文武百官皆禁不住点了点头,确实,这洛老将军对胡尚书一向十分礼敬。
一点没错。
此刻,最受人关注的除了跪着的胡大人与洛大人,便是朝堂上站在一旁似没事人的衡王了,谁不知道,这争吵的两家皆与衡王沾亲带故,一个从胡家迎来的侧妃,一个从洛家方才娶来的儿媳妇,到底是最愁人的。
四处躁动不已,叫人急得冒汗。
洛忠清跪在地上,使劲又磕了一个头。
“陛下,请许微臣呈上人证物证!”
高座龙椅上的圣上抚了抚头额,眉头紧皱地看了胡尚书一眼,还是说了一句:“准。”
不消一会儿,就有几个人被押了过来,纷纷磕头拜见,求饶命指认胡尚书。
“胡言!他们都是胡言!他们是洛忠清这个老匹夫派来加害我的!”
“微臣冤枉呀,这些人所说所言没一句真话,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
“全是洛忠清污蔑陷害,是他看不得我家得意,故意而为之呀,陛下!”
胡尚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着,全然一副是被冤枉的可怜样子。
洛忠清死死地盯着胡尚书,质问着:
“我一向敬你学问,敬你高尚,把你当做大儒,当做儿孙的标榜,全朝上下皆知!我为何故意害你!分明就是你,要陷害我家!”
“你分明……”
未等胡尚书补齐一句话,洛忠清就硬起胸膛,擦了一把鼻涕,打断了他:“我一介武夫莽汉,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害你?”
胡尚书气的抚着胸口,直往后仰,眼珠子都瞪大快掉在了地上,只是伸着颤抖的手,指着洛忠清。
“你,你知道,分明……”
胡尚书想要开口却没能说出口的样子,把旁边看戏的众人急坏了,纷纷催促,让胡尚书快些说。
“胡大人快快说出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