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意发了慌,也多出几分理智来。
“前些日子,委屈你了。”
他抬头,扶着她莫名说了这一句来。
洛锦意心口一震。
哪里来的委屈!
她不委屈!从未委屈过!
是她不行。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容成玦竟还轻声安抚说了一句:“不怕。”
“我会小心的。”
洛锦意掐了自己一把,清醒了过来,声音带着颤抖。
“爷,不可。”
他身子微愣,伸手擦了擦她额间的虚汗,往常冷淡的声音多了几分异样。
“可是,不适?”
洛锦意顺着他的手摇了摇头,晶莹的眼似含着泪,不经意在他的大掌中蹭了蹭。
“我,我是病着的,喘不过气来,身子不爽利。”
“再弄是要犯病了的。”
她说着,扶着胸口,推开了他,翻身靠着被褥深深咳了几声,上气不接下气。
仿佛下一刻就是要真的犯病了。
昏过去也是可能的。
身上高大的身影顿住,猩红瞳孔缩紧,多了几分探究。
洛锦意继续咳嗽着,眼眸湿润,几滴泪卡着,欲坠不坠的,但凡让人见了,必然惹人恋爱疼惜。
容成玦宽大的身子僵硬的很,望着底下难受极了的妻子,汗液顺着棱角滴滴滑落,眉峰紧蹙。
帮她盖上被褥,倏地坐起了身。
伸手拦住洛锦意,哑声问道。
“可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