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是要来。
可北狄使者此次前来并非有意谈和,不过是作威作福,来讽刺大盛罢了。
上辈子,北狄得逞。
圣上丢了脸面,大盛也丢了脸面。
如今,她倒是要好生思虑一番的。
洛锦意把安公公送到了门外,盯着他离开的背影,脑海中浮现了他日新皇登基,安公公作为大监总管的气势。
也是上下无人能比的。
乃是衡王心中的独一份。
还没等洛锦意缓过来神收回视线,就是见她两个身边的丫头竟是悄悄摸摸把院中的门关上了,个个都是低着头,像是……在笑。
是谁给了她们二人的胆量!
正是要训斥,她再次觉得天旋地转,缓过神来后,就落入了某人滚烫的怀中。
洛锦意满脸惊愕,为了防止掉在地上,便是勒紧了他的脖颈。
“你,你腿上还伤着呢!怎能如此胡来!”
他似没听清,只是朝着室内走去。
关上了门。
把她放在了刚才的贵妃榻上。
洛锦意正翻身想坐起来,和他这个病人理论,就被压了回去。
没有一点翻身的余地。
“只有你把他当成了伤,实则此伤并无大碍。”
他的声音莫名地压低,暗哑的让人听了缩紧了脖子,说不出话来。
动一下,她都是不能了。
为何,这样勾人。
之后,只见容成玦嘴角微微上扬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抚了抚她凌乱的发丝。
“还不够?这些时日,你拿着我的伤病,为非作歹拦着我,当是有个度才好。”
“……欠的,总是要还回来,当是要加上利金,才算。”